“果然如此?”闻言齐姝面上不由又惊又喜,转念却又有些不甘心,撅起了嘴道:“不过只如许也太便宜她了,叫我说就该速战持久,而不是让她享用那么久的好日子,才渐渐地……”
齐姝抱着周氏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了下来,抽泣着直用手背抹脸。周氏心中垂怜不已,忙取了帕子亲手为她擦拭着。见她垂垂平复才缓声道:“姝儿,你本日实在是过分鲁莽了。”
“姝儿!”见她越说越不像话,周氏不由沉下了脸,冷声喝止了她。
周氏那里不知她口不对心,但毕竟也不忍再苛责于她,毕竟她自小便顺风顺水那里受过这类委曲,还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在世人面前逼迫于她,本也就存了几分惭愧之心。
他虽一向连大气都不敢出低眉扎眼的站在一旁,但他怎会不知周氏自进门便将全数的目光都只放在齐姝一人的身上,仿佛他这个次子,就如同氛围似的。最后与下人普通被赶了出来,凭甚么!
周氏本想推开她,叫她晓得本身有多莽撞差点儿着了旁人的道,但只见她泪痕斑斑的柔滑面庞上能瞧见那人熟谙的影子,顿时不由得心就软了。她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鸣儿,你带着下人们都出去吧,这里不消人服侍了。”
“母亲,你竟然还怪我?”齐姝仰脸看着她,眼眶中的泪珠又似摇摇欲坠。
“只要能让阿谁小贱人吃到苦头,甚么事情我都情愿做!”齐姝本就只想将事情闹起来,必然要让齐念不能那么对劲。并且她自小就非常的娇纵放肆,府中那个敢那般对她说话,不平气的都被她劈面热诚吵架归去了,谁也不敢再与她对着干。实在更让她非常气愤痛恨的启事是小女孩家之间的妒忌心机在捣蛋,本来齐府中以仙颜而远近闻名的蜜斯便只要她一人,现在却多了个不肯凭借臣服于她却能与她相媲美且比她更添了几分沉稳风雅的齐念,还生生夺去了父亲大部分的关爱,这怎能让她咽得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