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月笑着点了点头,向太后道:“那臣妾就先辞职了。”众妃嫔也忙跟着施礼:“臣妾辞职!”
宁妃带了两坛玫瑰酿,坛封一开,果然芳香四溢,未饮便已叫人醉了。一时世人纷繁讨要,每人分得一盏。
沐了浴,又更了衣,便领着世人往太后的祥福宫去。本日欧阳墨轩在前朝赏宴群臣,太后亦在后宫遍宴妃嫔。宴后,便是人们期盼已久的龙舟赛演。
宁妃晓得她是在为她得救,向她笑道:“臣妾恰是去取了酒,以是来晚了。”看向太后又道:“还望太后恕罪。”
“谢太后!”
王禄见楼心月一向不语,也不再多说,只道:“娘娘若没旁的叮咛,主子就先辞职了。朝宴之事另有很多要筹办的工夫。”
楼心月轻叹一声,问:“蓄兰浴汤筹办好了吗?”
宁妃低头含笑,应道:“借太后吉言。”
“可不是。为此,王爷还主动请命前去通州赈灾,这才压住了悠悠众口。”
袭若在一旁只是笑着,道:“以是奴婢说皇上与娘娘是心有灵犀呢。瞑”
楼心月笑了笑,向袭若道:“将那枚同心佩拿来。”又向王禄道:“公公既然来了,便请公公顺道带给皇上。只说是本宫的一点心机,愿皇上福泽万年。琰”
想来不觉好笑,看向上官云梦道:“贤妃mm此言差矣,现在谁不知,这后宫最忙之人,非mm莫属。本宫可不敢自居。”
这是第一次,楼心月从宁妃的眼中看到如许的笑意。看来,那一日,她到底没有做错。
指尖悄悄拂过,红绳是冷的,玉佩亦是冷的,但心底倒是暖的。
楼心月低头一瞧,盒子里竟是一枚由红绳编就的同心结,配以小巧精美的玉饰装点,非常新奇喜人。舒悫鹉琻
王禄点了点头,“是啊,要说睿王爷,他自皇上即位后,便不再过问朝政。现在开口为大将军讨情,当真是奇怪。此事若不是他从中调停,只怕大将军也不能那么安然无虞的待在将军府了。”
“腰中双绮带,梦为同心结。”
王禄道:“娘娘可别小瞧了这枚同心结,这枚同心结看似简朴,这红绳倒是用最上等的冰蚕丝缠绕而成,坚固非常,又柔嫩如丝,传闻,可千年不化。”
一时锦秀来回,宴已备妥,世人便起家往宴厅而去。
用罢宴膳,有内监来回:“回太后,皇上已与百官用完宴,现在正往太液湖去。请太后与众位娘娘前去。”
楼心月喃喃的应了声“去罢”便不再多言,只是淡淡的看着面前空中上的合欢花腔。
至于欧阳墨轩为何会俄然去朝华宫,世人不消猜也晓得,定是她从中劝和的。以是,上官云梦便干脆将这怨气一并记在了她头上。
宁妃正欲回话,楼心月忙道:“传闻宁妃宫里酿的玫瑰酿最是甘醇,芳香芬芳,不知本日可带了来?”
南宫静俄然道:“臣妾见皇后娘娘手腕上那同心结倒是新奇。”
王禄忙接过同心佩,连连应道:“是,主子必然带到。”又道:“对了,皇上还叫主子奉告娘娘,大将军的那份恩赏,皇上已叫人送去,让娘娘不必忧心。”
太后看着世人,应了:“去罢。”便由季月扶着出了宴厅。楼心月亦领着众妃嫔向太液湖去。
太后拜了拜手,道:“不必了,哀家没事,喝碗醒酒汤歇会就好了。你们且去罢,别扫了你们的兴趣。”
宁妃神采安静,起家回道:“谢太后体贴,臣妾已无大碍。本该早些来向太后存候,何如有病之身,怕染了太后凤体,便一向不得前来,还望太后恕罪。”
“谢太后!”
太后看向她,笑了笑道:“快起来罢。自你小产后,哀家一向未曾见你,现在身子可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