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守正答复不出,只好转头望着和顺。
“哦?!”温守正听得眼睛一亮,继而眯着眼睛几次点头。
温守正将字据一把塞入怀中,喜笑容开,然后用心板着脸对柱子喝道:“柱子,还愣着干吗?还不从速用饭去?攒够力量,明日晨间去我那拉酒!”
“得了吧,就你那师父,麻汁舍不得放半勺,光吃个豆角有啥意义?再说,柔儿妹子身子薄弱,又那么辛苦,怎能只茹素菜,来来,还是尝尝我师父炖的鲫鱼汤。”圆子红着脸,端起和顺的汤碗,谨慎翼翼的给盛了满碗热乎乎的白汤。
和顺的脑中立时冒出一幅画面。
和顺蓦地想到了甚么,再也顾不得面前的饭菜,快步跑到温守正那边好一阵私语。
倒是把中间的一干人等蒙住了,这爷俩儿的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啊!
“代价如何?我这个酒可不便宜啊!”温守正眼神非常奸刁。
当然,所谓的交换心得,不过是在和顺面前矫饰显摆,目标在于吸引才子的重视呢!
“要多少有多少!”和顺挺直腰板,掷地有声。
“柔儿妹子,今儿我师父的这道麻汁豆角不错,尝尝。”二狗不似他师父那般木讷,炒起一双新筷子,殷勤的给和顺夹菜。
和顺哭笑不得,这真是连饭也吃不好了!
“代价嘛,好说,就以每坛一两银子,如何?”李掌柜眸子子转了个圈,拍拍温守正的肩膀。
现在,李掌柜正在里间怒斥着柱子,柱子低着头、垂着眼,不幸极了。
“爹,那我这就去找李掌柜去!”和顺喜不自胜,说罢回身就走。
“柔丫头,找我有事吗?”李掌柜回身,见是和顺,面色略微和缓。
和顺虽是温守正的女儿,可毕竟还是学徒。
“肇事?”和顺猎奇,停动手中的碗筷。
“好!如此,我们今后就不进殷家的酒了!都从你那进购!”李掌柜点头。
“这鲫鱼汤烧的很见功力!”温守正一口下肚,不由赞道:“好汤!”
“小五,饭前你不是闹着肚子疼去茅房了吗,方才也没见你洗手……”圆子喝了口汤,慢悠悠的说着。
本日晨间,爹喝本身酿制的鸡鸣酒时,就是这般评价“好酒!”
和顺嘻嘻一笑:“李掌柜有所不知,我家那酒,倒是我和我爹克日研制出来的,数量多得很。若以口感味道而论,远胜殷家的酒。李掌柜如若不信,柔儿现在便归去取些来给您尝尝。”
“李掌柜,还在为酒的事操心啊?不消担忧,明日晨间让柱子哥去我家拉酒吧,我家有!”和顺笑嘻嘻的应道。
“果然?!”李掌柜眼睛一亮。
对了!鸡鸣酒!
“喝汤顶多混个水饱,你也不给人家夹块鱼肉!还是尝尝我师父蒸的馒头吧!今儿师父特地在此中加了栗子泥,吃起来苦涩得很呐!”小五不甘掉队,伸手抓了一个明白馒头,塞进和顺的手中。
“酒楼酒楼,如果没酒了?那醉仙楼的买卖岂不是……”和顺自言自语,一双秀眉不由皱了起来。
李掌柜嘿嘿一笑:“我那是在细品呢。”说罢,又找了个空碗,将残剩的酒悉数倒进碗中。
“爹,你如何……”和顺一时猎奇。
“别混闹了,柔丫头,你家那酒,但是殷家贡献你爹的,怎能拿来充数,再说醉仙楼用酒量大,就是温大厨让些,也不敷啊!”李掌柜说着,神采又阴暗了下来。
大伙儿围坐在前厅里用餐,和顺端着小碗儿还是坐在一群小学徒中。
“那你半天不出声!”温守正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