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正与小李氏商讨请施翎吃酒,小李氏与他道:“大凡出息无不是银子铺出来的,方郎请施都头好酒,再抬了礼去。”
施翎绕过来笑道:“阿息风趣得很,嫂嫂与哥哥不得其法。”
沈拓笑:“也差得不离。”
何秀才也道:“小儿家明日便忘了,休惯着他。”
何栖拿一个拨浪鼓逗阿息,道:“你家儿郎原是个强匪?”
方山为莫非:“我偌宽的指缝,哪得余钱,赚得黄白也花与了娘子。”
季蔚琇看他一眼,然后道:“京中旧人提及来,与你也有一段人缘!”
伉俪二人合伴将阿息埋汰了一番,又将他趴放在床上,看他如只肚朝天的乌龟,怎也翻不过来,流着口水呜呜要哭。
何栖目瞪口呆,何秀才急道:“阿翎谨慎,细心摔了。”
定了主张,舍去攒得银子不消,反拔了头上的花钗装在匣中拿去与方山,道:“方郎拿去典好酒好肉。”
卢继拉了卢大寻了沈拓与何栖,红了老脸道:“他小儿无礼,做得买卖大郎拿了大头才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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