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春时恰恰归 > 48.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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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下这边撂开手,思考半晌,找了何秀才道:“阿爹,冬至祭拜,不如分开两处?阿娘那我们另备祭品可好?”

何栖道:“一种祭品备个两份,不添费事。家中宅内又备有纸钱祭器供桌,我们只需拿篮子装了酒和祭食,畴昔祭了先祖阿娘小郎他们,大师过个小年。”

何秀才巴不得她分开,笑呵呵应了。

沈拓又点头道:“胡四娘那定不止卖花女这一遭,又有王三经手卖进苟家的良贱仆人,上一任县令收了苟家的雪花银,销了好多身契,一时竟对不上名号。”

“拿了人揖押在牢中,姓苟的只喊冤枉。”施翎恨声道,“他家阿谁抛尸的下仆倒是招了,也供了抛尸处。不知是真记不实了,还是混赖,到底死了多少个他也颠三倒四说不清。”

沈拓道:“明府狐疑桃溪往年疏浚水沟对付了事,与沉尸脱不了干系。”

“旧年皇历,也值得活力。”何栖见筷箸半数,尖刺刺入掌中,血斑斑的,忙特长帕塞入他掌中,又笑,“她花言巧语的,阿爹再不知这些门道,也听出不对,只拿话推了。她见事不成,心中活力,隔了窗大声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企图教唆我与阿爹的情分。”

何栖道:“等大郎归家,我与他说一声,让他先一日借一辆车来,两家又近,来回不费多少时候。”

何秀才老脸一僵,摆手:“诚自心不在言。”

沈计讷讷收回了手, 他与施翎两个,吃啥啥没够, 肚中总感空空。何栖没嫁入沈家前, 二人半夜饿得拿水顶饥, 何栖嫁进后, 厨房日日备着火,灶里温着馒头炊饼糕点。

沈拓施翎正腹中温饱,双双到了厨房,听得火膛柴火噼啵,灶后火光腾跃,何栖在灶前掀了锅盖,一时热气翻滚,见了他二人,道:“天寒地冻的,冷得人皮都掉下来,你们拿了马扎,挨着火膛坐着,烤烤火。”

“但是都叫她胡四娘?赏簪一朵红绢花的阿谁?”何栖问道。

何栖笑:也不知哪个说你口拙的?惯会哄人高兴。

何栖引了火,刨木花好用,何如木料受潮,仍被烟气呛了几口。取了历书,靠近火膛,一边烤着火,一边翻看冬至节期。策画着总要买几吊纸钱、做一桌祭食祭拜一番。

何栖迷惑:“他既如此胡涂,你们怎生问出话来的?”

何秀才叹道:“难为你想得全面。”又道,“冬至大如年,纵是贫家也是堆集假借,备宴祭祖,怕是不好雇车。”

何栖谢过后,又道:“姑祖母家中人多,铺里能出产多少刨木花,却又饶出一袋送来。”

“胡说。你是他长嫂,长嫂为母,何来的疏?小郎又岂是不识好歹之人。”何秀才训道,“阿圆,多思则疑,你该学学大郎的心性。”

“真是该死。”沈拓一想到此,后怕不已,失手将筷箸折个两断。

何栖道:“也没见阿爹劈面说他的好。”

“苟家认罪?”何栖吃惊。

何栖听得心惊肉跳,在沈拓身边坐,拿火箸将热炭拨了拨:“性命关天,他怎会记不清?”

苟家领了她与胡四娘进门,却将她阿兄拦在外头,封了五十两银子充当聘礼。她兄长得了银子,兴高采烈自去赌馆打赌,哪管得mm死活。”

沈拓倒是与施翎一同返来,二人一进院,就闻得满院肉香,摘了斗笠,抖了蓑衣的水珠,挂在廊间,先去见了何秀才。

何栖晓得他拉不下脸,掩嘴轻笑:“我去看看猪脚有没有煨烂,先端一盅与阿爹吃,也好暖暖身子。”

沈拓笑:“是明府,那卖花女的尸首还在衙内躺着,他将老仆灌得醉,趁他不是非常复苏,带他到尸首面前,与他一领草席,让他将尸首措置了。他应是做惯了此事,竟端的将尸首拿席子卷了,一言不发背了往桃溪河弯处去。苟家的掌家倒是硬骨头,只推说不知,腿都打得……”他见何栖听得专注,说得太血腥怕惊到她,略过道,“许是晓得招了便是虎伥,难逃一死,不如咬紧牙硬撑,还能挣出一丝活命的机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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