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块玫瑰香皂卖五十文的话,抛去七文钱的本钱,能赚四十三文钱。再抛去车马运费,一块香皂的纯利也在四十文钱。一天做四锅、一千两百块香皂,纯利就是四十八两银子。一个月就算是做二十五天,纯利是多少来着?起码能有一千多两银子吧?。十二个月下来,一年的纯利就是一万多两银子!?
宁波城里的那座毛宅,还是毛家积累了四五年的钱才购买下来的。
“福爷不要算了。刚才毛烈算了一下,只算玫瑰香皂的话,一个月能赚一千两百多两,一年能赚一万四千多两。如果算上檀香、沉香香皂那些的话,一年约莫能赚两万两银子摆布。”
老管家神采一正,起家向毛烈一躬,吓得毛烈赶紧也站了起来:“福爷,您这是?”
“如许算下来的话,做一锅香皂的本钱是一千五百六十七文钱。”
“我让蒋洲在那边看着他们。”
老管家但是清楚地记得,老仆人和大少爷两人之前给双屿私卖生丝以及丝绸时,一年下来最多也就能赚个一万两银子摆布。并且还要冒着生命伤害出海私贸才气赚到。
“毕竟香皂是个新奇事物,阿福之前没有见过,不好订价。不过家里用的猪肥皂,在市道上的代价倒是二十文钱一个。”
“不对,工人的人为还没算出去。我们按一个工人一个月五两银子的人为算,六个工人一个月的人为是三十两银子。算下来一天的工野生资是一两银子。”
说完,毛烈才将老管家手中的两块香皂接过来,映着初生的阳光照了起来。
“唉,好吧。”
现在从老管家的嘴里,晓得了现在社会里用来洗涤的用品中最好的猪肥皂代价,就好给香皂订价了。
老管家恭声说道:“仆人有事,阿福天然要不辞劳苦为仆人办到!为仆人劳累,本来就是我们这些人做的事情,不然如何能对得起主家对我们的恩德?”
“工人还要休沐。如许算下来,一锅香皂的本钱就差未几是两千一百文钱,均匀一块香皂的本钱是七文钱。”
小少爷就做出来这么一个小小的香皂,一年的纯利就远远超越了老仆人和大少爷冒着生命伤害而得来的赚取!
“哎呀,福爷您快请坐!毛烈刚才说错话了。”
“福爷您说说看,我们这一块香皂卖多少钱合适?”
毛烈从速扶住老管家,抚了抚他的背:“你先歇口气。”
老管家站起家来,砰砰地拍着本身的胸膛:“仆人放心,阿福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把这件事情做得漂标致亮!”
“再说,就算做废几锅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如许的话,将折旧那些算出去,一锅香皂的本钱也不会超越二两银子了?”
“嗯,”毛烈点了点头:“我们就按一两八钱银子、也就是一千八百文钱,好计算一些。一锅能做三百块香皂,均匀下来一块香皂的本钱就是六文钱。”
“不过这只是玫瑰香皂的本钱,如果沉香香皂的话,本钱就会达到十文钱了。“
“一会福爷安排工人们出产后,还得派小我去城里找个印书坊,定制一些印好的纸盒来装香皂。”
把香皂放到鼻端,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气环绕出来,清爽而又高雅。
“另有,我们这香皂但是要比猪肥皂耐用上很多,一块香皂能顶四五块猪肥皂了。”
“福爷先说说,我们像明天那样,做一锅香皂需求多少本钱?”
第二天一大早,老管家就一手攥着一块香皂,气喘吁吁地跑来找到方才练武结束的毛烈!
“诶,福爷您慢点!”
“啊!?”
老管家不由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