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现在内心中不知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等再展开眼时,只能看到黑珍珠似的眼眸中燃起了熊熊烈焰。
“牲口!”
这玉娘年事并不大,模样还非常姣美,只是现在非常狼狈,一侧脸肿的老高,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如果单单只要这些还不会让朱由崧如此惊奇,朱由崧震惊地是,看到玉娘他恍忽间像见到了宿世的前女友,她们二人就连悲伤落泪的悲楚都如出一辙。朱由崧心中震惊之余,前几天早已耗费的动机再次闪现心头:“莫非我没有穿越,这几天的见闻只是一场范围浩大的恶作剧?”
朱由崧咬牙回道:“你爹!”说话间已经畴昔一把扯开帷幔,看到了坦胸露乳的张大头跪坐在床上,手中抓着床上少女的亵裤正作势要往下拉。
此时床榻半掩的帷幔中传来一声厉喝:“谁!”
玉娘惊呼一声,把迎香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胡天德见此更是头皮发麻,怒喝一声:“贼子敢尔!”话未出口,身子早已经冲了畴昔。
胡天德依命行事,遵循朱由崧的叮咛给张友材来了个五花大绑,朱由崧交代的五花大绑难度系数挺高。张友材双手背在身后,跟双脚绑在了一起,绑带收紧,张友材便如同一张拉满弦的弓,身子被绷得笔挺,被堵上嘴的张友材不竭挣扎,就像是飘零水中的一叶扁舟……
张友材本日先是在迎笑楼被人热诚,随后带人来到这潇湘馆逞威,没想到这么个三流小妓坊竟然也有人对本身如此对待,心中痛恨更甚。护食的狗被人抢了骨头也要暴露它的獠牙,更何况积痛恨深的张友材功德将成被人给滋扰。有些事情老是事随境迁,张友材之前当地痞时,在殴打别人和被人殴打的角色间不竭转换,拳脚加身对他来讲那是家常便饭,但是这两年自他产业渐丰,早已经没人敢对他如此无礼!
朱由崧心不足悸地挥了挥手,对他说道:“起来吧,把那牲口绑起来,出去帮帮孙长志。”
朱由崧回过神来,玉娘跟他的前任固然相像,但毕竟不是一小我。她们只是边幅类似,仓促一瞥看花了眼罢了,这玉娘鼻梁更挺,眉眼和顺,五官更加均匀……
胡天德看了朱由崧一眼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朱由崧说道:“快去,要方命不遵么?”胡天德只好领命把张友材绑起来,唯恐有失还在张友材身上一通乱摸,没搜出匕首,倒是找出很多银子。
朱由崧大喘了两口气说道:“我传闻江湖上的妙手片叶飞沙也能杀人,把他身上的银子都拿了!”朱由崧是真怕了,不管宿世此生,这一回是他离灭亡比来的一次。如果没有这叠宝纱,大好的繁华繁华还没有享用,就要走向那人死了,钱没花完的不归路。
床上躺着的少女嘴巴被一截碎布塞住,双手被绑到床上,身上只余下一条亵裤和一件黄色的肚兜。少女现在脸上固然泪流不止,但却像是丢了魂普通毫无声气,任由张友材施为,眼中看不到涓滴朝气。
张友材不知来人身份,赶紧告饶道:“公子,我是――”,话未说完,朱由崧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张友材顿时鼻血横流,闷哼一声再说不出话来。胡天德见此倒是进退两难,连续两次都是世子亲身脱手,踹门如此,打人也是如此,他这个侍卫所为何来?但是世子的女人差点被人用强,现在肝火滔天难以压抑,如果不让他脱手,说不得本身会比地上张友材的了局还要惨。
玉娘心中凄苦绝望瘫软在地,忽见面前多了一名气度轩昂的公子,如同一名落水病笃的溺水者抓到了最后一根拯救稻草,跪在地上拉住朱由崧的衣摆哭求道:“公子,公子,救救香儿,救救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