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为何不见大丞相?”
“给使营谋反。”陈谦道。
“早早撤除司马德戡,以绝后患。”宇文明及道。
“哦……是奴婢愚笨。”
只听帐门作响,宇文明及满面高兴,来到宫帐。龇牙咧嘴做到萧珺跟前,一看萧珺怀有苦衷,便问道:“美人为何不悦,莫非为我担惊受怕?”宇文明及一把搂住萧珺,哄慰道:“叛军尽斩,我这毫发未伤,全赖太后互助。”
宇文明及传命令去,命骁果兵士在彭城四周,搜刮民宅,征用百姓牛车。三天时候,强征了多达两千乘。隋宫的金银珠宝还未卸船,两千乘牛车就已经坐满了宫娥美人和文武大臣,宇文明及一看牛车不敷,极其恼火,四周十里八村也网罗边了,就这些牛车。
萧珺靠在宇文明及肩上,附耳说道:“臣妾惊骇,司马德戡尚敢缢死先帝,只怕有朝一日,也会暗害丞相,臣妾另有何依托?”
难忘先皇非命死,只等教唆复古仇。
萧珺让阎红儿把宇文明及侍卫传来,贴身侍卫名叫陈谦,来到太后宫帐,拜见了皇太后,躬身问道:“太后唤来末将,不知有何调派?”
听了萧珺这一番训诲,阎红儿这才恍然大悟。
司马德戡早已腻烦宇文明及,带着兵马迟延在后。宇文智及佯装打猎,带着一队亲兵走到后军,对司马德戡说道:“火线山林,方才有鹿出没,不如打只野鹿,今晚下酒。”司马德戡不知是计,边随口承诺,跟着宇文智及前去林中。
俄然帐门翻开,司马德戡几步迈进帐中,宇文明及带着几分醉意问道:“秘闻今晚与太后共度良宵,将军如果闲来无事,不如与众宫娥一同喝酒?”
雄师走陆路,步队痴肥,行进迟缓,司马德戡麾下将士更是抱怨,渐渐吞吞,迟延在步队最后走了一天。晚间安营扎寨,宇文明及又命萧珺陪侍,还传来十多个宫娥一同喝酒,宝帐以内谈笑热烈。
世人一惊,互视一眼,化及问道:“何人谋反?”
“本来是江东派这帮余孽!”宇文明及翻身上马,和几个将领席地而坐,围成一团,化及言道:“各位将军也都听到了,前几日沈光还信口雌黄,服从秘闻调派,没出三日便图谋不轨,当定计杀之!”
“司马德戡当为头功!”宇文明及挑着大拇指,对司马德戡赞不断口。萧珺一听是司马德戡脱手,将仇恨埋藏在心,大要上还是蜜语甘言唬弄宇文明及。这才引出:
司马德戡痛斥道:“大胆贼子,意欲何为?”
陈谦道:“太后让鄙人密报丞相,军中有人谋反。”
宇文明及一听,喜上眉梢,大夸二弟,立即传令照办,司马德戡劝道:“大丞相只照顾美人、珍宝,却让将士背负十天口粮,千里行军,只恐将士们心中抱怨。”
“给使营全完了?”
御厨把宇文明及打猎所获猎物,做成好菜,摆到宫帐当中,萧珺看着碟碟珍羞,问道服侍的小寺人:“这么晚了,又备酒菜,莫不是大丞相又有幸事?”
“将军莫急。”宇文智及道:“丞相方才主持政事,民气未稳,若不人赃俱获,只恐军心事情。”
萧珺心胸仇恨,又只能顺水推舟,愿意献媚道:“臣妾方才传闻中军大乱,为大丞相担惊受怕,幸亏丞相用兵如神,方得放心。”
司马德戡瞅了一眼萧珺,又看看摆布宫娥,说道:“车辆承载宫人,将士背负军粮,营中已有民气生抱怨,还望大丞相谅解兵士。”
回到军中,宇文明及便到中军大帐睡觉,睡过一个下午,眼看夜色来临,宇文明及传令燃烧周边火把,换成一套兵士装潢,溜出中军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