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僮儿来到行宫,在门外有兵士保卫,防备森严,便对着一个门卒主动上前搭话:“这位小哥,鄙人要求见宇文丞相,劳烦通禀一声。”
王薄微微一笑,又问道:“我观这位老兄辞吐高雅,不知可识字否。”
王薄道:“夏王爷此次欲剿平宇文明及,我为前锋官,应打头阵。想请先生写篇战书,约宇文明及出战。”
人生盘曲也古怪,运气多舛未料及。
来到行宫,宇文明及与王薄共坐上位,宇文智及、裴虔通、元礼、张僮儿等人都陪在摆布。二十个宫女打扮的妖艳过人,来到堂前,闻乐起舞,世人喝酒观舞,推杯换盏,好生欢愉。
张僮儿谢过宇文明及,坐到一旁,只闻一段筝曲婉转,委宛动听,张僮儿顺着乐曲,微微斜眼一瞧,那弹筝之人恰是萧珺。不幸先帝的皇后,竟被奸贼所挟,盛饰艳抹,扮若歌姬,操琴抚乐,让张僮儿心中又添几分酸楚。
出身流流浪自顾,华年虚过望今昔。
王薄倒吸一口冷气,几次点头:“先生说的极是,以先生之计,该当如何是好?”
王薄一愣,笑道:“我本请先生代笔,莫非先生有奇策教我?”
宇文明及问道:“夏王派你来此,有何贵干?”
也不知睡过量久,萧珺微微睁目,模糊看到宇文明及正坐床边。宇文明及见萧珺醒来,握住萧珺双手:“美娘,美娘,你可醒来了。我有要事与你相商”
张僮儿道:“将军不如诈降,大要归顺入城,实则为夏王内应,攻城之日里应外合,定能光复聊城。”
张僮儿心想,我有仆人苏威的手札,一旦开战就没法送到城中,必须先送至萧娘娘那边。张僮儿心中一转,作揖道:“鄙人觉得,聊城只能智取,不成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