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宁,你我本日一见,如三油滑交,有些话,不必我说,想必你也应当明白,以公公的本性,如若一日母亲不在,他会如何。”
侍女红袖领命而去。窦氏笑骂女儿鬼灵精怪几句以后,便着姑嫂二人坐下。旋即便道:“听闻你今晨将本身陪嫁的一个丫头,与了我那直肠儿元霸做婢,且还先知会观音,方才行名册,可有此事?”
可我不!我长孙无忧偏不!
秀宁在一边,想起这嫂嫂的出身,也不觉红了眼眶。
无忧见状,苦笑道:“秀宁但是疑惧,为何姐姐如此之人,却行如此狠决之事?”
母亲如此安排,秀宁虽无牢骚,但心中毕竟不安。毕竟本身自幼便已定下那钜鹿郡公之子柴绍,若此番推委,只怕生变。
秀宁却不觉得然道:“母亲这话便差了,方才嫂嫂才说,不爱之物,赠与不喜之人。秀宁正因极爱重嫂嫂,才将这敬爱之物送与嫂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