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说道:“梦中神人所授!”
崔博元听他说的有理,点点头说:“兄弟说的不错,只是空欢乐一场,心有不甘。”
见世人闷闷不乐,白城轻笑一声,说道:“几位兄弟何必如此懊丧,我们做不得坛主,我看这还是件功德,一来你我兄弟身份寒微,骤登高位,莫说坛中民气不平,就算是师父门下几位师兄,只怕也不平气。二来天龙门传道使者死于此处,本日固然无事,但不日必定大肆来袭,到时候你我兄弟如何对付?”
崔博元长叹一声:“本来如此。”
此时他见白城说话,也不敢骄易,问道:“却不知是何事,但有效得上我等的处所,必尽微薄之力。”
白城见他问话,起家说道:“开坛设堂之事不急,眼下却有一桩要事,需求诸位帮衬。”
话音未落,崔博元已两眼放光,一拳捶在白城胸口,哈哈笑道:“兄弟如此奇策,何不早说。”
白城举起杯子,喝了杯茶说道:“岂有这么简朴,事情之盘曲古怪,远出乎小弟的预感。”
话到此处已说尽,白城便告了声退,与崔博元等人回到房中。
孙殿山昨日便已发明,自从入寨以来,崔博元虽是坛主,却未几话,白城虽为帮手,倒是主事之人,便知此二人一人驰名无实,一人有实知名。
孙殿山苦笑一声:“只恐我们高家寨福浅德薄,消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