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寨距虹霓关不远,关内很多军将都在牛头寨置有财产,退伍以后,便在牛头寨定居,此中有些技艺精熟的,被寨主牛伯通瞧中,重金聘为保护。
白城笑道:“繁华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诸位不愧是我玄龟堂门下,不过本日我们坛主已然到来,就把他们摈除出去,省的在这里碍眼。”
崔博元坐在顿时,微一皱眉,心说这一句可连我们玄龟堂一块骂出来了。
白城等人分开堆栈,走了大半个时候,来到高家寨前。
孙主事见崔博元承诺下来,顿时笑逐颜开,不辞辛苦亲身在前面带路,引世人进寨。
崔博元一身白袍,腰悬美玉,手持折扇,好似世家公子。
这座大院当中,确切住着天龙门传道使者,此人姓牛名达,乃是牛头寨寨主牛伯通的独子,为人粗中带细,极的牛伯通的宠嬖,长的是身高九尺,碧眼黄发,倒是因为他生母是北方胡女,有些胡人的血缘,常日里老是一副恶狠狠的神采,若非穿戴身蓝色道袍,看着倒像是落草为寇的豪杰。
几位老者相互对视一眼,此中一名老者走出人群,大声说道:“老朽孙殿山,暂代是高家寨主事之职,玄龟堂祖师门下,只是太公过世以后,与门间断了联络,昨日获得动静,传闻堂中新派了坛主过来,心中无穷欢乐,一大早便在此等待,酒宴早已备下,还请坛主前去寨中憩息。”
不过三招两式,牛达已毙命当场。
崔博元见此景象悄悄吃惊,本日如果应对不好,数十名大汉一拥而上,恐怕要被剁成肉泥,念及此处,心中打起退堂鼓,只是已来到高家寨前,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是回身就走,也不免被人追上,故此,横下心来竭力向前。
本日一早,牛达就在屋中犯疑,自他在高家寨开香堂以来,每日早早就便人来此拜见,本日莫说拜见之人的,便是连送饭的也不见一人。
崔博元在顿时远远看去,见高家寨寨门矗立,寨门两旁石墙足有一丈多高,都是磨盘大的青石垒成,墙外一圈壕沟,又宽又深,便是骏马也难跃过,寨门外摆着几张太师椅,上面端坐几位养尊处优的老者,身后站着数十位大汉,身披软甲,腰悬钢刀,正在寨门外严阵以待。
白城闻言,留步不前,向孙殿山问道:“传闻院中住着天龙门传道使者,不知是否如此?”
只是枪阵虽强,布阵之人只是平常军士,虽在军中虽算得上强兵劲卒,但毕竟没练过上乘武功,武功修为在白城眼里不堪一击。
两边你来我往,战了二十余合,白城便已瞧清枪阵窜改,只感觉这套枪阵固然简朴,却非常周到,进退之间,不漏半分马脚,能创出这套枪阵之人,已是武学上的大宗师。
比武不过两招,镔铁刀已被打落,牛达心中惶恐,不敢再战,回身奔逃。
店小二目送一行人出门,心中悔怨不迭,不知那家公子又在玩甚么白龙鱼服的游戏,可惜昨日未曾瞧破,不然只要谨慎服侍,定有赏钱赐下。
牛达见此景象,如何不知白城用心坦白技艺,顿时又惊又怒,情急之下,不及多想,大吼一声,一招“力劈华山”迎头便砍,这一刀势大力沉,却又快如闪电,明显是驰名家指导,得太高人传授。
牛达为人看似粗暴,实则心机周到,见本日风声不对,便知事情有变,早已调集好保护在此防备,俄然听到门口有人叫骂,听声音倒是前日赶走的玄龟堂门人,心中顿时了然,提起镔铁雪花刀,带着几名保护冲出屋来。
想到此处,牛达心中已有主张,将手一挥,身后冲出几名保护,手持铁枪,脚踏五行,分五方站定,结成梅花枪阵,将白城围在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