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牛达撤步,白城失势不饶人,一招“横扫千军”,铜棍扫向牛达腰眼,牛达再想闪避已来不及,只得双手握刀,一招孺子拜佛,要硬挡这一棍。
牛达踏出房门,见院中站着一名少年,身高七尺,身材肥胖,剑眉星目,长发散披,身穿青布劲装,脚踏多耳麻鞋,一条熟铜棍斜斜抗在肩上,直冲天涯。
既然瞧清窜改,白城便不再迟延,蓦地之间,横棍一扫,将几人枪头震偏,随即身形一矮,向前一蹿,闪入枪阵圈中,随即长身猛起,已冲到几名保护近前。
几人下得楼来,牵上黑马,便出门北去。
牛达为人看似粗暴,实则心机周到,见本日风声不对,便知事情有变,早已调集好保护在此防备,俄然听到门口有人叫骂,听声音倒是前日赶走的玄龟堂门人,心中顿时了然,提起镔铁雪花刀,带着几名保护冲出屋来。
高家兄弟身穿蓝袍,腰系绿带,脚蹬薄底快靴,手中提着几个承担器,举头挺胸,虎视鹰瞵,竟也有几分彪悍的气质。
孙殿山略一沉吟,说道:“确切不假,前些日子天龙门派人来此,要我们改换门庭,做天龙门门下弟子,但我们高家寨既已拜在玄龟堂门下,又岂能出尔反尔,故此,我们与他虚与委蛇,将他留在此地,等新任坛主到来,再行发落。”
想到此处,崔博元就要推让,俄然听到耳边响起白城的声音,“既然是你们一番情意,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牛达见此景象,如何不知白城用心坦白技艺,顿时又惊又怒,情急之下,不及多想,大吼一声,一招“力劈华山”迎头便砍,这一刀势大力沉,却又快如闪电,明显是驰名家指导,得太高人传授。
比武不过两招,镔铁刀已被打落,牛达心中惶恐,不敢再战,回身奔逃。
崔博元坐在顿时,却觉得本身犹在梦中,听高家兄弟禀报,高家寨高低都转投了天龙门,本身本日到此,已做足了吃闭门羹的筹办,不料他们竞如此恭敬,低头再看高家兄弟,只见高家兄弟也都一脸惊奇之色,更甚于本身。
白城等人分开堆栈,走了大半个时候,来到高家寨前。
长枪虽强,却怕近身,几名保护大惊失容,再想撤步已来不及,再看白城,棍交左手,右手一抖,一把乌金匕首已滑到手中,这柄匕首乃是当日白城击杀黄脸羽士得来,不但吹毛立断,削铁如泥,并且模糊带有一股寒气,白城得意来以后,非常喜好,经常带在身上。
店小二目送一行人出门,心中悔怨不迭,不知那家公子又在玩甚么白龙鱼服的游戏,可惜昨日未曾瞧破,不然只要谨慎服侍,定有赏钱赐下。
崔博元坐在顿时,微一皱眉,心说这一句可连我们玄龟堂一块骂出来了。
此次牛达前来传道,牛伯通心疼儿子,为以防万一,便从保护当选了几名妙手,派过来保护牛达。
不过三招两式,牛达已毙命当场。
白城一步跨出,拱手说道:“不错,我家公子便是新任坛主,戋戋鄙人忝居副坛主之职,却不知诸位如何称呼?”
利刃在手,白城悄悄将腰向后一折,以腰胯为心,以脊椎为径,甩手画圆,一道乌光划过,只听“嗤...嗤...”几声,鲜血四溅,四周一圈保护喉管已被划断。
半晌以后,已来到寨门前,崔博元还在胡思乱想,面前几名老者霍然站起,恭声说道:“尊驾但是玄龟新任坛主?我等已在此久候多时了。”
崔博元见此景象悄悄吃惊,本日如果应对不好,数十名大汉一拥而上,恐怕要被剁成肉泥,念及此处,心中打起退堂鼓,只是已来到高家寨前,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是回身就走,也不免被人追上,故此,横下心来竭力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