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院中闲谈了几句,白城回身去了后院,走了几步,俄然停下,转头问道:“小婉既然已经晓得后果结果,那经籍还学不学了。”
这些日子小婉都是听白城讲经,几日下来,与他也熟了,见白城与她打趣,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笑着说:“爹娘今个一早就出去走亲戚了,星君这话,这事骗骗二老就好,不要再讽刺小妹了。”
白城言道,自那日归去以后,他们将小婉宿世之事奉告家中二老,二老是此事过于神异,如何也不信赖,几人正在争论当中,师父俄然差人送来了很多东西,崔博元趁热打铁,二老这才将信将疑,白城又在旁帮腔,说的二老心动,要找个机遇让小婉来拜见卢道长。
白城一听,便知卢剑山放心不下,当机立断,说道:“千万不成让师父前来,,二哥,我随你走一趟,你看我眼色行事,只是有一桩,一会不管我说甚么,二哥都要顺着我说。”
小婉脸一红,说道:“固然听不大懂,但也明白是甚么意义,这几年官府捐税一日多过一日,常常听爹娘为此犯愁,我常常在想,这世上如果没有官府,那该多好。”
白城苦笑的:“我二人怎敢欺瞒师父,此事千真万确,那野羽士生的一张蜡黄色的脸,身高七尺,穿一身亮黄色的道袍。”
白城讲经时,崔博元偶尔也跟在中间一起听,固然感觉白城经文的解释与堂中道长讲的分歧,但他见地陋劣,白城只需三言两语便说的贰心折口服。
崔博元说道:“我也是如此说的,师父他说无妨事,如果小婉身子不便,他便亲身来为小婉瞧病。”
一起上,崔博元急得满头大汗,白城却不慌不忙,心中悄悄思考对策。
白城略一皱眉,说道:“师父如何这般心急?你奉告他小婉病了,不便出门。”
小婉赶紧说道:“要学的,就算不是星君转世,多认几个字也是好的。”
说到此处,崔博元水也来不及喝,拖着白城便往玄龟堂走去。
小婉抿嘴一笑:“十一哥比我也只大一两岁,话说的却老气横秋。”
卢剑山一愣,问道:“到底产生何事?”
小婉听了这首诗,眼圈也有些微微泛红,白城见她悲伤,问道:“这首诗你也听得懂么?”
白城正在房中讲经,崔博元俄然推开房门,急仓促冲了出去。
一席话说完,卢剑山怒眉倒竖,喝道:“此话当真?他长的甚么模样?”
排闼进院,白城见小婉在院里洒水浇花,笑道:“星君娘娘亲手浇花,这花须开的更艳些才好。”
行未几时,二人来到门中,直接进了静室,去见卢剑山。
闲谈几句,白城从床下取出《乐空阴阳法》,指着经籍上的字句,给小婉讲了起来。
崔博元进门,见二人都在屋里,张口说道:“小婉,哥哥有些口渴,你去帮我打口水来。”
见小婉出去,崔博元赶紧说道:“十一郎,大事不好,明天我师父催问小婉修行进度如何,要我带小婉去见他,这可如何是好?”
卢剑山正在屋中喝茶,昂首一看,见只要他二人同来,却不见小婉,面上便有些不悦,便问崔博元,小婉为何未曾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