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犯了何事?”
顿时大家自危起来,有人猜想忍了这么些年,陛下毕竟还是忍不住了。
“那,那是真的了?!”长公主神采大变,“母后,驸马他真的、真的被父皇……?”
长公主垂泪不语,半晌道:“但是父皇可有考虑过我?驸马虽有不对,但他毕竟是我夫婿,伉俪一体,父皇却问也没问我一声就……”
见长公主被本身吓住,太子放柔了声音,“皇姐别担忧,有父皇和孤在,有谁敢说你闲话?你好好养着,等规复过来,孤定让父皇母后给你挑个更好的驸马。”
御史的折子如雪花般飞到元宁帝案前,有谏元宁帝行事过分残暴的,有劝元宁帝给驸马进爵以示安抚的,另有表示元宁帝去看病的。
皇后神采体贴,让宫女扶她坐起,“清悦,可好些了?”
皇后摇点头,“我并非急这个。”
大夫点头,感喟道:“二少爷被一剑刺中下身,刺得极深极重,只剩一层皮还连着,老夫实在无能为力啊。”
阿绵不说话了,元宁帝接道:“今后你结婚,朕自会让人看细心,免得再遇着驸马如许不堪的纨绔后辈。”
她想起昏倒前的事,顿时冲动地要翻身下床,被皇后命人制止。
刚出寝殿大门,皇后一个趔趄,扶住柱子,终究流下泪水,“本宫薄命的清悦……”
元宁帝肃目不语,大步赶往凤仪宫。
“公主……公主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日渐肥胖,传闻已经连榻都下不来了……”李安面带忧色。
致远侯神采黑沉,不得不答话,“爹,良瑾并无性命之忧。”
皇后的设法涓滴影响不到元宁帝,废了驸马以后贰表情大好,命人将驸马丢回致远侯府再把公主带回皇宫,就带着阿绵策马奔了出去。
老太爷还是昏迷了,致远侯府一阵混乱。致远侯来到房内,看到神采惨白的季子握紧了拳,“大夫,我儿真的没体例……”
她气的是陛下这件事做得过分随性,涓滴没有顾及长公主的名誉。
他停下脚步,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致远侯俄然红了眼眶,看了眼还在昏倒中的季子,感喟点头,大步走出房间。
即便驸马真的在结婚一月时就与侍女在府中……他也能够当场措置了那侍女,再寻个由头敲打驸马,令驸马不敢再犯就是了。可陛下恰好用了这么个别例,毁了驸马,与致远侯府生了嫌隙不说,还毁了清悦的名誉。从本日起,大抵味有好些长公主貌若无盐或生性放肆毫无女儿家和顺,让驸马结婚一月就忍不住和侍女偷欢之类的话传出。
凤仪宫中,太子正在看望这位受了刺激蕉萃不已的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