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军又是黯然伤神,稍后又是道,“既然少将军想要报仇,不如让部属效犬马之劳,我这青峰寨稀有百部下,虽是草泽出世,但这些年的练习也有了转机,如果少将军不嫌弃,可尽归少将军所用。”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刘希则是连连点头,忙扶起了他,“童叔切莫这番,你对叔父这份忠心,倘若叔父在天之灵能够晓得,也必然是欣喜非常。”
林逸几个虚闪便从数十丈外到了射箭人的身后,长剑顺手斜插在不远处的古木中,剑身摇摆,闪着刺民气骨的寒光。
林逸双手负在身后,抬首看着林木间斑斑点点的天涯,叹了口气又是道,“赳赳赴死,却也是有血有肉的豪杰,只可惜,落草为寇,毕竟是离了那该有的道法……”
“公然是他!”
童军正要吃惊吓的让刘希莫这番称呼与他,可待听到后半句,当即神采冷了下来,“少将军,将军这平生都与李唐为敌,你怎能做了那李家的家奴!”
当年的事竟然有如许的隐蔽!
“甚么!”
对方倒是又沉默了开来,盯着刘希沉默不语,好一会才尽是猜疑的开口道,“你又是何人!”
天策军,这三个字刘希在茶社酒坊的平话人丁中没少听过,当年乃是刘汉最为精锐的将士,气力远远超出于羽林军之上,在刘汉三皇子手中可谓是锋芒无可遮挡,一度力挫李唐的水寒、南蜀怒槌以及匈奴每日。
听到这,刘希更加感觉此人与叔父有着莫大的干系,忙走上前几步,“那是我叔父,中间是何人,又怎会晓得我叔父?”
惊呼着,童军从地上爬起,扑了过来,紧紧的抓着刘希的肩头,“你胡说,将军技艺高强又是聪明过人,如何会死了,你必然是在胡说!”
“竟是他乡遇见了故交,风趣。”
手伸进怀中,拿出玉虎符,悄悄的抚摩着,刘希喃喃自语,“叔父,你看到了么,这么多年畴昔了,你的部下仍然甘心为你赴死……”
说罢,童军又是哽咽起来,而刘希也不由泪水盈眶,本来,这些年,他一向在寻觅叔父的下落,这等交谊,怎能不让人潸然泪下。
在林逸走后,刘希又是出声问道,这套拳法现当代上他只晓得一人会利用,那便是已经离世的叔父刘寒。
天策军的老兵,本身叔父一手打造出来的古迹,刘希当然是欣喜的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