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见一中年人从人群中挤出,手里拿着枚令牌,向三人朗声说道:“武林盟第十三代盟主沈南风,有请桐山派掌门肖重吟、四象门荀枚、天门派萧宁渊,前去天门山临风殿议事。”
门外立即有桐山派弟子呼道:“胡说!师父去见你的时候带着我,返来后他就在房中歇下了,那里也没去!如何能够去找你?”
萧宁渊从方才就防备着,肖重吟一动,他立即脱手,挡住了他一掌,沉声道:“肖掌门,你又要杀人灭口么?”
“晓得,不但晓得,那剑谱还是庄建远亲身给那巫山老迈送去的!不然姓曲的如何会输得这么丢脸?”庄二夫人怨毒地看着肖重吟,面上笑得狰狞,似等着好戏。
肖重吟也顾不得仪态了,指着庄二夫人破口痛骂:“贱人!我一早就看出你是那种吃里扒外、卖主求荣的贱货,当初就不该让庄建远娶了你!柳绾阿谁妖女,她是甚么货品,她的主子也是甚么货品!”
肖重吟朝沈南风一拱手,诚心道:“老夫确切没见过她。建远从未带老婆上过桐山,老夫虽晓得他家中有一房妻室,但很少过问他家里的事。”
沈南风一挥手,将沈伯朗叫去,说道:“去白杨县走一趟,问清楚。”
一行人进入殿中,肖重吟走在最后,刚出来,就听一声锋利的怪叫,大殿中心有一妇人向他扑来,身上的衣衫破褴褛烂的带着血迹。她一起跌跌撞撞,口中大喊:“你这个杀千刀的!老娘和你拼了!”
萧宁渊却看着肖重吟说道:“方才我和荀二进入霞光阁时,肖掌门并不在房中。敢问肖掌门,你同弟子说要安息,本身却避人耳目地出去了,不知去了那边,可有人作证?”
庄二夫人嘲笑道:“巫山的人不识汲引,拿了剑谱却筹算反咬一口。姓肖的做事向来心狠手辣,不听话的狗底子不会留着。”
萧宁渊道:“荀枚的右手确切也能用剑,可惜功力远远不及左手,底子没法做到连杀两名保卫弟子,这一点,肖掌门应当是清楚的。但保卫弟子身上的伤痕倒是谙练的右手剑形成的。”
肖重吟拒不承认,萧宁渊和荀枚一时无言。
“夫人,庄二侠的死确切令人哀思,但天门派也查过,庄二侠是在房中他杀的。”沈南风沉声道。
不知何时,那妇人身上的哑穴被人解了,她俄然就喊出声来,本身也是一愣,接着又飞扑出去,指着中间的肖重吟嘶声喊道:“好你个肖重吟!你杀了我家老爷,现在又要来杀我!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我家老爷的命来!”
那妇人被按回座椅后,被人点了哑穴,殿中立即消停下来。但她却不安闲地扭动着身躯,时不时想要站起,张了嘴无声地谩骂,两眼恶狠狠地盯着肖重吟,像是要从他身上咬下块肉来。
九华宗的靳掌门立即坐直了身材,庄二夫人见了,指着他道:“五年前,九华宗轰隆剑的剑谱,就是这厮让庄建远去偷的!太阿门呢?呵,太阿门的凌霄诀是不是也丢过?另有燕山派!”她立即捕获到了张旻宣的动静,指着他笑道:“七……七真剑,对,就是这个,肖重吟还让我家老爷练过呢!”她转向了肖重吟,痛斥道:“肖重吟,你派人偷了各派剑谱,庄建远可都奉告我了!你觉得他欢畅替你做事?他哪次不是胆战心惊的,回到家里只能一声不吭地喝闷酒,没想到醉了以后甚么话都藏不住。”
庄二夫人见沈南风非常讲理,忙又喊道:“盟主,我们家老爷到底是如何死的?”
庄二夫人边哭边道:“还能如何!这几个小弟子把我扔出门后,我只好绕着山转,想找找别的体例上去。接着,肖重吟就来了,和我说了几句话,劝我下山。我不肯,他就把我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