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切好收好了肉,剃出的大骨头也放在一个盆里。
易弦和何田把洗净的猪肠挂在竹竿上晾着,又在菜地边的空位升起火堆,用一根鱼叉插起猪头,放在Y型支架上,转动鱼叉手柄,火苗就把猪头上的硬毛都给燎掉了。当然了,气味不是很好闻。
她想了一会儿,“过几天我再尝尝做你说的这个冰霜绿茶月饼,我们先趁着质料新奇,做几个鲜肉月饼尝尝。”
这几天气候一向晴好,何田和易弦一起拿上镰刀,一人站在地一头,渐渐割着割着,就碰到了,把谷穗捡到筐子里,再割一垄。
何田家的牙刷都是本身做的。
碾米的机器当然还是要让大米来拉,这个机器比起大酷寒之前的电动碾米脱壳一体的机器要粗陋很多,可比起用石磨石碾子又轻松很多了,只需求一小我每隔几分钟往机器顶上的大漏斗里加上一瓢小米就行。
他们又在空位上起了一个火塘,架上一个大陶锅,把猪骨全都炖上,内里除了水只放了一点点盐调味。
何田留一些肥瘦相间的肉,问易弦,“你畴前吃月饼,是吃咸味的,还是甜味的?”
秋收后另有一次集市,是山民们自发构造的,地点还是春季集市的那片河滩。
何田有点担忧本年粮食够不敷吃。
何田留了一半没涂蛋浆,在月饼入炉烘烤之前,她取出一个木头印章,又取了一小碟玫瑰酱,章子蘸了玫瑰酱,在每个月饼上悄悄一按,就留下一个圆印。
“好啊好啊!”提到吃,易弦老是欢畅的。
清算完刀子瓢盆,猪头也咕嘟地差未几了,何田叫易弦把猪头捞在一个竹筐里。
等她割完猪鬃猪毛,易弦就把猪皮拿到硝制皮货的工坊,先泡进水缸里。
猪脑早在杀猪以后就喂给小麦了,现在要措置的是猪鼻子和猪舌头。
不是每户人家都能打到每样猎物,如果一家的鱼大歉收,他们家就能带着鱼,跟另一家野鸭子或者种的粮食大歉收的人家互换。
易弦笑,“都有。如何,这就要做月饼了?”
“对啊!”何田又高鼓起来,“本年我们但是又一扇大猪肉能够拿去互换呢。”
到了第二年春季,野鸭野鹅飞来,又有了新奇的油脂来源。
何田奉告易弦,“畴前我爷爷还在时,他们家和我们家干系还挺好的。在丛林里,有个好邻居比有几把好猎槍还管用呢,但是我爷爷抱病归天以后,他们家垂垂地就开端难堪我们了。”
“嗯。”易弦食指拇指相触,比了个大小“这么大一点儿,半透明的冰霜一样的皮儿,内里裹着一团浅绿色的馅儿,看着就感觉喜好,吃起来不会太甜腻,凉凉的,嗯……能够放了薄荷?另有点回甘。”
把月饼放进刷了一层油的铁屉里烤上二十几分钟,就成了。
这时牙刷已经根基做好了,再放在沸水加上盐里煮一煮,晾干以后就能用了。
这些猪鬃能够用来做牙刷和各种大小的刷子。
丛林里春季来得晚,春季却来得早。
如许的刷子,刷完后挂在阴凉枯燥的处所,能用上十几年。
易弦畴前住在南边的水城,和这里气候很有些差别,固然夏天最热时也不过二十四五度,夏季也有零下二十度,但是春季要来得比何田这里晚差未几一个月。中秋时除了吃月饼,还能赏桂花。
春季硝制皮货倒是没有夏天蚊虫那么多,就是担忧万一晒皮子的时候下雨,皮子就会发霉。
何田点点头,“我看小米已经能够收了,收了小米,我们就做月饼吃。”
何田接口,“这个酥皮我也会做,是水油皮,面粉里加了很多猪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