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而后我只为你操琴，《凤求凰》只奏给你听。”
“感谢姐姐。”合德唇畔漾起含笑，又侧头向刘骜伸谢，泪痕在美玉般的脸颊上闪动着冰莹的光，让民气恸的斑斓与难过。
“姐姐，你不欢畅？”合德秀眉轻蹙，失落地看着我：“我好轻易才盼到主上，姐姐如何、”
“姐姐也是啊。”我牵起她的手，眼中晶莹泛动：“合德，你瘦了。”
他感喟着，闭上眼睛，温热的呼吸在耳边徘徊，一夜无眠。
我看着琴桌上的“凤凰”，心头一怔，“凤凰”但是他的宝贝，为何要换琴、莫非是因为有合德在？
“哎呀，主上捉不到我！不对，我在这――”合德娇媚的声音传来，我手中的瓷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班婕妤的脸上也是一阵羞惭。
“姐姐，我和主上在一起了！”合德兴冲冲地向我跑来，星眸是从未有过的灵动。我拨弄琴弦的指尖微微一颤，仿佛有颗冰冷的泪珠落到心底，有甚么东西，就如许破裂了。
刘骜没有说话，我晓得合德有这类才气，只要她握着我的手，我就没法回绝她的要求。
班婕妤缓缓啜着一盏清茶，似有些无聊，但神情悠然，并未在乎我的怠慢。
合德褪下外裳，檀色纱裙紧裹着曼妙的身形，好似一树笼着烟霞的琼花，美不堪收。她抓着刘骜的胳膊在玉池中玩耍，香雾蒸腾、花瓣飘洒，仿佛瑶池瑶池。
刘骜站在合德背后，通俗的眼睛并未被雾气感化，还是灼灼如电，他用指尖接住我脸上的泪珠，在合德侧头的那瞬，收了归去。
“姐姐，快下来啊，莫非还害臊不成。”合德笑着，刘骜也在云雾环绕中向我伸手，我皱着眉渐渐步入混堂，心境纷繁，非论是害臊和酸涩，还是别扭与忐忑，我都不肯意是这般场景。
“两位爱妃在聊甚么？”刘骜翻开珠帘，走了出去，他一脸和悦，眼中宠溺满溢，我却感觉不甚疏离。
合德眸光一暗，亭亭向我走来：“姐姐，我好想你。”
“别难过了，你们姐妹本日团聚，而后便不会再分离。”刘骜的目光扫过合德，和顺地落在我的身上。合德灿然一笑，娉婷入坐，刘骜悄悄握住我的手，发烫的掌心，让我心头一阵沉闷的炽热。
合德不说话，眼泪盈盈而落，深长的眼睫好似轻颤的蝶翼。透过胭脂色的纱衫，我模糊看到她右肩上的那只凤凰，心倏然一揪，那是母亲留给我们永久的印记。刘骜应当也看到了，目光落在我的左肩上，眉头微微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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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陛下、婕妤，班婕妤来了。”女官在帘外禀告，合德不乐意地撅嘴，刘骜的神情则有些严厉。
这是在实施承诺么，果然是君无戏言。我苦笑着，刘骜仿佛并未感遭到我的凝睇，低头调着琴音。
“合德，本日是我们的生辰，姐姐祝你每天顺心，事事快意。”我将右手的嵌宝赤金镯褪了下来，戴在合德的右腕上。
“mm快饮些热茶，把稳着凉了。”她有些窘，用澹泊的话语粉饰难堪，我佯装不知，悄悄拿起瓷杯。
合德拉起我的手，娇俏地眨着眼睛：“我和姐姐正筹办沐浴，主上要不要一起？”
“快坐吧。”刘骜微微点头，让合德起家，那驯良的语气，仿佛只是姐夫对mm的客气。暖和而酸涩的感受在心中徘徊，现在，我正与mm朝思暮想的男人并肩而坐。
“合德乱想些甚么，姐姐是太欢畅了，主上说的是，而后我们真的永久不会分开了。”我掩住合德的口，勉强挤出笑容，内心的担忧却更加浓厚。
“啪――”的一声，琴弦绷断，我和刘骜皆是一愣，合德却咯咯而笑，上前拉住刘骜的衣袖：“我就晓得主上要和我们姐妹一起，这但是天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