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长泽闷哼了一声。
“那就好。”她听了稍稍放心几分,自顾自道,“极鸠寨剿匪之事我倾力互助,顾念这份恩典,秦御司此后也该站在我们这边儿。”
她面庞越来越红,脑筋也越来越晕,推着他吃力道,“别的我都不担忧,但是周景辞……你如何对于她?”
带着薄茧的指腹慢条斯理地拂过她的背脊,蔺长泽低眸看着那张俏生生的小脸,伸手挑起了她的下颔,淡淡道,“方才是谁哭着求我?”
他清冷的眼眸愈发黯沉,指尖轻抚她光滑滚烫的脸颊,低头吻她的唇,肆无顾忌地吞噬她的娇软唇舌与清甜呼吸。
今晚他特别热忱,不管她如何告饶都不肯干休,刚强地将她锁在身下狠狠占有。周景夕哭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只能认命地让步,愉悦而又痛苦地娇柔臣服。
他嘴角微微勾起,嗓音突然便冷了下去,“这一点你无需担忧。那帮臭人本领不大,却一贯都自恃狷介刚正不阿,周景夕想拉拢秦柏,绝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