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长泽莞尔,戴着金丝的右手悄悄抚上她的脸颊,顺着纤细的脖子一寸寸滑下去,“殿下自幼连沐浴都是咱家亲身服侍,咱家有甚么不敢的?
蔺长泽面无神采地立在房中,不言不语,外头的双生子却已经无声无息地进了门,一左一右架住周景夕的双臂。她中了化功散,底子没法从云霜云雪手中脱身,更糟糕的窗外沙尘暴残虐,四周都是嘶鸣异响,加上她身材衰弱有气有力,即便喊叫,魏芙等人也是听不见的。
蔺长泽略微朝后倾了些,同她拉开少量的间隔,半眯了眸仔细细打量这张脸。
云霜云雪明显是早就被交代过的,二人面上极其安静,摆布架着周景夕,将她强行摁在了一把官帽椅上。周景夕有力抵挡,又见她们取出一根绳索,竟然将她的手脚别离捆在了椅子的扶手与椅脚上头。
他合上眸子捏了捏眉心,“谁教你的这些东西?”
蔺长泽摩挲着指上的筒戒似是在深思,俄而,他瞥一眼她手中的剑,合着眸子叹了口气,“殿下白费了我这些年的教诲。”
周景夕并没有因为他撩人的行动有甚么非常,她神采如常,微微侧过甚,不甚腐败的眸子对上他的眼,低声笑道:“厂督所谓的阳关大道,是搀扶一个你自幼种植的人坐上皇位,今后你就更能毫无顾忌地干与朝纲,权倾朝野,没法无天?”她歪了歪头,眼底闪现一丝切磋似的兴味,“如何,厂督现在对我说这些,是感觉三公主不及本将聪明听话?厂督舍不得杀本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