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封神演义 > 第39章 文王夜梦飞熊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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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风云今后遇,西岐方得栋梁才。

宜生一日进便殿,见文王朝贺毕,散宜生奏曰:“臣启大王:前日武吉打伤王相性命,禁于南门。臣往南门,忽见武吉痛哭。臣问其故,武吉言有老母七十余岁,只生武吉一人,况吉上无兄弟,又无妻室,其母一无所望,吉遭国法,羁陷莫出,思母必成水沟之鬼,是以大哭。臣思王相性命,原非匽殴,实乃误伤。况武吉母寡身单,不知其子陷身于狱。据臣愚念,且放武吉归家,以办养母之费,棺木衣衾之资,结束,再来赔偿王相之命。臣请大王旨意决计。”文王听宜生之言,遂准行:“速放武吉回家。”诗曰:

文王曰:“此是何人?”两边启奏:“大王千岁,这个樵子不知何故打死门军王相。”文王在顿时问曰:“那樵子叫甚名字?为何打死王相?”武吉启曰:“小人就是西岐的良民,叫做武吉。因见大王驾临,门路窄狭,将柴换肩,误伤王相。”文王曰:“武吉既打死王相,该当抵命。”随即就在南门画地为牢,竖木为吏,将武吉禁于其间,文王往灵台去了。纣时画地为牢,只西岐有此事。东、南、北连朝歌俱有禁狱,惟西岐因文王天赋数,祸福无差,因此群众不敢窜匿,以是画地为狱,民亦不敢逃去。凡是人走了,文王演天赋数,算出拿来,更加问罪。以此顽猾之民,皆营私守法,故曰“画地为狱”。且说武吉禁了三日,不得回家。武吉思:“母无依,必然倚闾而望;况又不知我有刑陷之灾。”因思母亲,放声大哭。行人围看。

子牙作罢诗,坐于垂杨之下。只见滚滚流水,无尽无休,彻夜东行,熬尽人间万古。恰是:

樵子歌罢,把一担柴放下,近前少憩,问子牙曰:“老丈,我常时见你在此,执竿垂钓,我和你像一个故事。”子牙曰:“像何故事?”樵子曰:“我与你像一个‘渔樵问答’。”子牙大喜:“好个‘渔樵问答’。”樵子曰:“你上姓?贵处?缘何到此?”子牙曰:“吾乃东海许州人也。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樵子听罢,扬笑不止。子牙问樵子曰:“你姓甚?名谁?”樵子曰:“吾姓武,名吉,祖贯西岐人氏。”子牙曰:“你方才听吾姓名,反加扬笑者,何也?”武吉曰:“你方才言号飞熊,故有此笑。”子牙曰:“人各有号,何故为笑?”樵子曰:“当时前人,高人,贤人,贤人,胸藏万斛珠玑,腹隐无边斑斓,如风后、老彭、傅说、常桑、伊尹之辈,方称其号;似你也有此号,名不称实,故此笑耳。我常时见你伴绿柳而垂丝,别无营运,守株而待兔,看此清波,无识见高超,为何亦称道号?”

其母闻声儿子遭此性命重情,魂不附体,一把扯住武吉,悲声咽咽,两泪如珠,对天叹曰:“我儿忠诚半生,并无欺妄,孝母守分,本日有何罪获咎六合,遭此圈套之灾。我儿,你有差池,为娘的焉能有命!”武吉曰:“前一日,孩儿担柴行至磻溪,见一白叟执竿垂钓,线上拴着一个针,在那边垂钓。孩儿问他:‘为何不打弯了,安着香饵垂钓?’那白叟曰:‘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非为锦鳞,只钓贵爵。’孩儿笑他:‘你这小我也想做贵爵,你那嘴脸,也不像个贵爵,倒像一个活猴!’那白叟看看孩儿曰:‘我看你的嘴脸也不好。’我问他:‘我怎的不好?’那白叟说孩儿‘左眼青,右眼红,本日必然打死人’,确确的,那一日打死了王相。我想白叟嘴极毒,想将起来可爱。”其母问吉曰:“那白叟姓甚,名谁?”武吉曰:“那白叟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因他说出号来,孩儿故此笑他。他才说出如许破话。”老母曰:“此老善相,莫非有先见之明。我儿,此白叟你还去求他救你。此老必是高人。”武吉听了母命,清算径往磻溪来见子牙。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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