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覆汉 > 附录6:旧燕书.太祖武皇帝本纪.卷一.卷二——素来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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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天子出走,自腐败门东行,太尉刘虞在门前止之,伏地请归,尽言不成行,不听,再止,乃令矢之,中,然后仓促之去。三日,虞遗子和曰:“吾闻前卢子干死是谓子曰:‘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深然之,吾今亦有言欲以遗子,曰:‘勿以时穷而忘节,勿以势起而乱性’,小子识之!”是夕疮发,薨,妾梅氏亦作炭殉矣。天下议之,咸曰天子失德。

后汉光和元年,太祖拜襄平令。河内审配,北海王修,皆名流也,闻而从之,不以位卑而怒。襄平长吏受取贪饕,依倚贵势,历前令不见举;及太祖至,一日尽去。乃政教大行,一县清平。

时有河东白波贼,以郭太首,拒太祖于襄陵,太祖既出营,乃引众汇马队两万众亲布阵于东,其军阵严整,盔甲刺眼,迎落日夺目,仿佛天神,贼军望之悚然。太祖见贼震惊,乃令全军喝彩,既停,不鼓,直引众向前,贼阵望旗号摆荡,未及十步,猝停,贼乃恍然惊奇,而阵型渐溃。如是再三,贼全军震惊,摆布离散。贼首郭太遥而望之,知不成为,亦明太祖仁念,乃自戕,并使亲卫匣其首以降,河东遂平。

太祖素重简朴,为政清厉,后汉光和年间,太祖为长吏行政,常有急令,摆布讽之。太祖乃曰:“天下渐沸,士民如在釜中,吾观之,如己身在釜中,安的不急?”迁涿郡太守。涿郡豪右者,以豪侈无度闻于天下。及得太祖将至,豪右咸皆慑伏,奸宄遁逃,窜入他郡。太祖速至,于道旁逢之,凛然斥曰:“尔辈者,入他郡便得安否?”豪右奸猾知其神武,皆惶恐,乃各自归郡,复膝行请罪。一郡遂安。

玄月,贾诩问答太祖于铜雀台,七问七答,尽抒太祖志意,并行文天下,由是民气益附,天下渐安,太祖之天命,亦由此发!

同月,荆州降。

次日,太祖持两刃矛,与普等阵前驰出冲贼,杀伤十数人,虏见之,惮其勇,莫敢抗犯。太祖既与程普、娄圭阵前救郡守母而归,竟无一伤,乃与圭、普立丘上观汉军击鲜卑,两万骑卒,吼怒如潮,六合变色,一击而破。普见之,惊诧不知所言。圭大叹曰:“人生于世,大丈夫当领万军如是!”唯太祖神采自如,笑曰:“既如此,若失势,且与汝二人万骑何如?”辽西太守赵苞在侧,既感其恩,复壮其言,愈奇之。

太祖与同门往洛阳,过冀州,众皆宝车裘马,前呼后拥,日行于官道,夜宿于郡中豪右大师,独太祖曰:“来往别处,不成不先存问民风。”乃行小道,入穷乡,尽知地理真假。道逢钜鹿南和令崔敏者,为清河名流,见太祖,大惊之,曰:“吾见天下名流多矣,未有若君者也!君善矜持,将来必成大器。愿以老婆为托!”

同月,韩当围鄾聚,获备首。

同月,太祖直趣官渡,操屯于濮南,乃并兵西下援护,先遣曹纯引豺狼骑万众持节先行。太祖窥其衅,即破之。适操至,再攻,亦大破之。是役,获曹纯、曹休、许褚、史涣首。

玄月,临广宗。同月,张角死,南阳渐平。遂与嵩合,进广宗,张梁惶而走。太祖发马队与漳水,克梁,获其以下首三万级。黄巾遂平。

灵帝又诏太祖往凉州,以行其叛。太祖以天下任,遂受命行。圣旨拜董卓前将军,复起皇甫嵩为左将军,各率二万人拒之,又以太祖持节督二将,各交本部马队兼五千众为太祖驱。即以吕布为前驱,破劈面韩遂、马腾,继大破之,获王国、李相如、黄衍以下首万余,俘三万,遂、腾仅以身免。凉州遂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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