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仿佛给踩着尾巴样,周越憋的满脸通红,愤然指着周池羽,
四年的时候不算短,周朝历经鼎盛,兴水利,筑边城,减赋济民,特别是当年圣上决意而行之的办女学,开科考,在初遇冷后,周朝首位三元落第的女状元肖蔺,入朝授官,官拜翰林院,升仆射,力平西蜀灾荒,谏言与北境互通贸易。
天子这才接过咏梅图,细细赏看,赞道,“果然真迹,一副难求,越儿故意了”,“儿臣寻了好久,只可惜..毁了这幅画..”,周越不失时机地教唆,
此时,方有些老臣子,感慨当日先太后的高瞻远瞩,其远思非常人所能及。
这些年,除了告状他还会做甚么。
想及此,薛贵妃顾不得天子对昭宁的宠嬖,素净的面庞,眼神威厉,声音带着怒意喝道,“昭宁公主果然伶牙利嘴!现下凌辱皇弟,他日怕要欺到本宫头上来!来人!给本宫..”,
天子看了眼池羽,眼神并无指责之意,周池羽嘴角微翘,淡淡说道,“父皇虽爱好惜之的真迹,但父皇心中看重的,却甚过一副画。三皇弟的心机若放在治学上,恐怕更能讨得父皇的欢心”,
小宫女吃疼,坐在地上不敢哭,低头抹着眼泪,周池羽表示身边的宫女,夏菱忙的把她搀起来。
“昭宁公主有礼了”,薛贵妃点头,嘴角含笑说道,“昭宁公主现在深得皇上宠嬖,师从御前统领,技艺了得,越儿你是皇子,常日吃些亏就罢了,不然传到皇上那边,说皇子公主不睦,会伤了你们父皇的心”。
“休走!你赔我画来!”,周越手掌成爪,往她胳膊抓去,池羽衣袖一拂,躲开他的手,轻巧跃起,脚尖点下,不轻不重的落在周越胸前,让他跌坐在地,嘴角挑笑道,“飞龙摆尾,父皇有教过我的,父皇还说过,谁敢再欺我,便要拿他试问!”,
“周池羽!你这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懒与你见地!”,周越见到那头款款而来的周池羽,一袭粉樱色织金锦襦裙,腰间挂着翠绿葫芦玉坠,头上簪着那支先太后留下的金丝攒珠凤钗,眉横远山,粉靥晕薄,星眸含微怒,却清澈非常。
话音未落,却听得一声望严的声音传来,“本来都在这里,让朕好找!”,身着明黄龙袍的天子手里把玩着玉佩,缓缓走来,
“母妃!昭宁毁了儿臣献给父皇的画!还脱手伤了儿臣!”,周越愤然站在薛贵妃面前说道,手里死死地拽着画。
昭宁身为皇姐,理应珍惜皇弟,此举虽不当,但昭宁爱弟心切,恐越皇弟在外贫乏自保之力,又不能求的贵妃娘娘庇护,被人欺负,可如何是好?”,
薛贵妃笑着从周越手里取过那副染污的画卷来,漫不经心说道,“越儿知皇上最爱爱惜之的梅,煞费苦心的寻来这幅咏梅图,成果,给公主弄污不说,越儿一时情急,还吃了点亏”,
“儿臣知错”,周池羽眼眸闪动,柔声应道,
“走路不长眼,还怪别人冲撞了你?!好一副横行霸道的模样”,来人清越的声音里带着讽刺,微眯着眼,嘴角挑笑,偏生眼角模糊锋芒暴露,锋利而亮光。
礼数在前,恐落人丁舌,周池羽还是屈膝作福道,“儿臣给贵妃娘娘存候”,
而在皇宫里,有些东西一样模糊的窜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