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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阅微草堂条记》
及先生俄然忍不住咳嗽了一下，马群就温馨了。
有一个老儒生叫周懋官，操着南边口音，不知是那里的人。他久困考场不能得第，贫困得志，常驰驱于周西擎、何华峰两家，混口饭吃。华峰本来也姓周，周懋官或许是两小我的本家吧。
另一匹马说：“我们大多是喂牲口的人投生的，变成马才晓得做马的痛苦，上辈子不觉悟，让人感慨呀。”
身化猪肉，任人宰割，对恶棍的惩戒，作者想得绝妙，读者顿觉解恨、痛快！
那些马又叫又跳，动静很大，快到半夜了，及先生还是没法入眠。俄然，他闻声马群在说话，他平时爱看杂书，记得宋人条记里有牛说话的故事，晓得这并非是鬼怪作怪，就屏住呼吸，细心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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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一墨客，宿故家废园中，月夜有艳女窥窗，心知非鬼即狐，爱其姣丽，亦不畏怖，招使入室，即宛转相就。然始终无一语，问亦不答，唯含笑流盼罢了。如是月余，莫喻其故。一日执而固问之，乃取笔作字曰：妾前明某翰林侍姬，不幸夭逝，因平生巧于谗构，使一门骨肉如水火，冥司见谴，罚为瘖鬼。已沉湎二百余年，君能为书《金刚经》十部，得仗佛力，超拔苦海，则世世衔感矣。墨客如其所乞，写竣之日，诣墨客再拜，仍取笔作字曰：藉金经忏悔，已脱鬼趣。然宿世罪重，仅能带业往生，尚须三世作哑妇，方能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