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剑奇谭2：永夜初晗（壹） > 第17章 降妖・夷则(1)
“世上哪来的妖孽？”乐无异道，“我长这么大，一个妖魔也没见到过。”
“你样样都好，就是过分量心。”她越端庄，乐无异越故意逗她，“幸亏我看得准，要不然你必然冤枉人家。”
小黄鸟大惊，奋力挣扎，唧唧狂叫。闻人羽看它不幸，皱眉道：“你来养，不准吃它，有机遇问问辟尘他们，如果他们的，得设法还归去。”又向小黄鸟道，“你也是，今后不准偷吃，听懂了吗？”
楼阁已然在望，歌声俄然停下，四周静悄悄的，让民气头打鼓。
桢姬脸上的不耐越来越浓，俄然将头一扬，挺身欲起，这时“砰砰砰”，内里传来一阵拍门声。
乐无异乍见如此美人，也是张口结舌，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咦。”乐无异有些吃惊，“如何不唱了？”
歌声似在诉说甚么，两人听了半晌，决定还是去看看，便跟着歌声而行。
“哎呀。”乐无异叫道，“人出去了。”
乐无异把小黄鸟推到闻人羽面前，正色道：“不然呢？莫非养起来？”
“那里，唱得挺好的。”乐无异赞道。
“咦！”乐无异心跳加快，他制造偃甲时也曾呼唤法阵，并不陌生，但是男人所造法阵，光芒之盛，灵气之足，倒是他平生罕见，不由得心想：“此人到底甚么来头，灵力比娘亲还短长。”
乐无异边走边瞧。宅内陈列清雅，可又不失华贵，铜彝玉炉，灯烛长明，池沼融融，荷叶凝碧。乐无异生于富朱紫家，看这安排，便知仆人不俗，不由得心想：“闻人羽女人忒多心了，看这模样，清楚就是书香人家，哪儿会有甚么妖怪？”
小黄鸟点头，闻人却在旁皱眉：“像食品，不好。”
“拼集一晚？睡着了被狼吃了如何办？我们还是一起走吧。”闻人羽道。
桢姬还是不动，眼里闪过一丝烦躁。
“嗯。”闻人羽全神望向战局，点了点头。
“你……”桢姬又退一步，脸上惊怒更甚，“你是谁，为何闯我家宅？”
闻人羽也觉惊奇：“这小鸡哪儿来的？莫非是辟尘塞出去的？”说着忍不住笑了，“如果如此，它一起上狼来了没叫，狼走了没叫，倒也心宽。”说着瞥向桢姬，“不过，毕竟还是露馅了。蛇婆赶上雄黄酒，狐狸尾巴藏不住，迟早的事。”
歌声在前，二人在后。二人循着歌声去赶，那歌声仿佛也加快了，老是保持差未几的间隔。
“……”
桢姬又惊又怒，闻人羽瞅着她，眼中微现冷意。
男人看一眼晗光，眼里闪过讶色，俄然扬起袖袍悄悄一挥，乐无异面前一迷，男人顿时消逝。乐无异吃了一惊，团团乱转，忽见男人不知何时已绕到他的身后，站在桢姬面前，衣袂翩然，风骨出尘。
乐无异也握住晗光：“说不过就打？我作陪。”
乐无异踌躇一下，上前抓住门环敲了几下。
“别！”闻人羽后退一步，显得有些惊骇，“我不喜好毛茸茸的东西，猫呀狗呀我都不喜好。”
“为甚么？”乐无异不信，“不就睡个觉吗？”
“好吧。”闻人羽神情淡然，“你说不是就不是。”
乐无异心头一跳，暗道：“怪了，此人眼神好熟谙。”
乐无异待她走远，转向闻人羽说道：“这个桢姬女人那里像妖怪？照我看，不管声音边幅，还是言行举止，她都是个好人。”
“行。我们走。”闻人羽抢先前行，向大宅走去。
闻人羽冷静扶额：“你不信人间有妖鬼精怪，但你操控偃甲所用的，清楚就是灵力啊，既然有神通，那为甚么不能有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