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娘满脸黯然,她将家里的产生的事跟管永旺简短说了几句,管永旺传闻了她的遭受,一方面是暗喜,一方面又是怜悯,喜的是顾三娘不会辞工,却又不幸她福薄命苦。
那沈举人见此,悄悄点了两下头,便回了东厢。
“永旺叔,我先出来了。”顾三娘对管永旺说了一声,便进了内里。
自打得知顾三娘她男人身后,管永旺就想着她这差事怕是干不悠长了,现现在看到她这么早就来了,管永旺只当她是来辞工的,顾三娘在金氏绣庄里干了七八年,向来诚恳本份,绣艺又是一等一的好,如果她走了,管永旺另有些舍不得,他们绣庄的绣娘月钱很多,但要找个技术好的人,也不是那般轻易的。
顾三娘说道:“我那幅花开繁华的屏风这才绣到一半,如果再拖下去,还不知甚么时候才气完工呢。”
顾三娘摇了点头,她说:“不碍事,我归去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