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上朝头一回,这朝堂之上便炸了锅,丞相一党二十余人弹劾许长史,而跟从许长史的文臣,又弹劾对方,这弹劾来弹劾去,相互揭老底,连许长史早些年间强娶了一猎户女子都揭了出来,闹得可真是不亦乐乎。”
“许长史或触及太子之死?”仲演反复着奏折上的一句话。
封查统统被弹劾文臣,丞相一党一人未曾落下,全被弹劾过。
许长史一听这话,眼睛瞪圆,立即跪了下来,他晓得此事的分量,这事可与平常之事分歧,神情甚是镇静。
而宇文泱雷厉流行,也毫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文臣为官也多年,又如何会有完整廉洁无一把柄之人,底子经不起调差,且又是内部弹劾,章章扎最痛之处,宇文泱也是抱着毁灭全党的决计,搜索扫荡那叫一个狠厉与断交。底子不消百里捻给他出主张,便已经把丞相一党文臣百官查了个底朝天。
百里捻点头,他抬眸看向宇文泱,“将军不消担忧,再等几日,时候未到罢了。”
“当年太子之死对么?”仲演看着堂下的百官,“给孤王查!另有你们一个个的,所弹劾之事,一项一项均调查出来,若失实,孤王当即科罪!特别是你许长史!”
许长史在连连喊冤,但是中间的宇文泱却扬起唇角,他看着堂上那位王上,他的王上终究明白,他不是受制于人的软弱之人,他是北晏的君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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