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子妍娘轻笑一声,她更是个凶暴的性子,当下就吊起了眉梢,冷声道:“欺人过火?我看这句话是说夫人才对,萱娘在府上过的是甚么日子,莫不是觉得我们姐妹不知不成?你应听过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也幸亏你也是大师出身,竟作出如此下作的事。”

这些小厮越喊越卖力,约喊了有一炷香的时候,禁闭的尚书府大门终究翻开,内里跑出来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上来就跪倒在地,与魏三郎道:“给魏三爷存候了,您看您这是,都是自家亲戚,您何必这般作践府上,大人请您进府一叙。”

这些小厮得令,便放开了嗓子齐齐喊道:“谢大尚书,治家不严,纵妻行恶,虐打儿媳,不仁不慈,无德无行。”这些小厮,边喝骂着,边敲着锣打着鼓,引得一世人相看,莫说那些街上的行人,便是隔壁的官宦人家,亦出来很多人探头探脑,见打头的竟是那荡子转头的魏三郎,不由乍舌,这谢尚书是如何惹到了这冤孽,竟惹得他如此欺上门来,有的婆子见过华娘几人,更是赞叹,只道这谢尚书一家是上辈子造了甚么孽,能把这么一群不好惹的给招来。

“魏侧妃此话可有些欺人过火了。”谢夫人冷下脸来,小儿子是她的逆鳞,有句话,这魏侧妃倒是说对了,娶一个庶女,可不就是她儿子屈就了,若不是想结魏氏这门亲,她那里肯让小儿子娶一个瘫子。

虽说现在魏三郎已改邪归正,却也不代表他就此收了性子,循规蹈矩起来,知谢家敢如此打脸,魏三郎又岂会绕了他去,带着小厮浩浩大荡的来到尚书府大门前,魏三郎高骑在顿时,喝道:“给爷喊起来。”

魏国公轻叹一声:“既如此,就遵循娘娘的叮咛去办就是了,只是萱娘不能接回府来,毕竟和离女的名声不好听,你侄女她们还需嫁人。”

“女儿能有甚么意义,不过是怕这份基业式微罢了,为了魏氏一族的繁华,府里多少小娘子不甘不肯的出了嫁,便是我,也瞧不得这血泪唤来的繁华自此式微了。”华娘似笑非笑的瞧着魏国公,淡淡的说道。

华娘与大娘子婉娘对看一眼,便哼笑道:“倒也不必费事了,刚才在宫里方才喝了很多茶,此次过来,是皇贵妃娘娘驰念萱娘了,我等便为娘娘跑了腿,来瞧瞧萱娘。”说道此处,华娘似笑非笑的看向谢夫人,道:“萱娘不会又生了病吧!如此,我等也不怕过了病气,恰好宣了太医来给萱娘瞧瞧,这点脸面,本妃还是有的,也瞧瞧怎得在闺中时萱娘好好的,嫁了人后反倒是经常抱病。”

“父亲,现在得娘娘脸上,皇上为父亲抬了爵,熬到这国公爷如此的不易您是清楚的,将来,我们府上更是有大造化的,大哥虽说为人刻薄,只是倒是扛不起家业,您真的筹算把这蒸蒸日上的国公府交到大哥的手中?”

魏氏女本就是同仇敌忾的性子,萱娘的事闹得如此,娇娘倒是最后一个晓得的,若不是怕此事没法善了,华娘亦不会让此事来扰了她。

“可不巧了,萱娘又病了,旧疾犯了,现在正静养着,不过有一句话,魏侧妃倒是说错了,萱娘可不是嫁人后经常抱病的,说句不好听的,她那腿疾可不会正在闺中落下的。”谢夫人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华娘,倒不如凡人对华娘让步三分,她自发夫婿乃是朝中重臣,且本身一样出身大族,又有诰命在身,天然不肯软下身材。

华娘说完,笑了起来:“女儿也不过是胡胡说罢了,父亲身有考虑。”话音轻落,起家道:“三哥也该返来了,我便先去了,父亲如果有难为的事,尽管令人去王府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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