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相互戴德,场面非常温馨。
周氏不知如何答复,沈溪则说出他的定见:“孙姨,现在咱印刷作坊的买卖是挺好,但不能自觉扩大。现在孙姨和娘赚了银子,最首要的是把药铺的门面和印刷作坊的园地买下来,我们要打好根本才气持续扩大,如果连处所都是别人的,很轻易被人背后使绊子。”
“这……这……”
沈溪在中间撇了撇嘴,心道,干脆你以身相许好了。但这类话实在不是他一个小孩子能说得出口的。
等沈溪把他的设法说出来,周氏率先表达不满:“憨娃儿,咱之前每一册都订出去一万本,现在咱为本身印,一次才印五百本?”
到底才做了不到两个月,就获得这么好的成绩,比起药铺的红利更高。
事情是她瞒着丈夫做的,内心七上八下,欢畅后有些无所适从,只好去找惠娘筹议。
沈溪对宁化百姓的采办力做过调查,以为每册连环画,宁化县城以及周边州里能消化的数量不超越六百本,之前已经印制了一百本,现在只需求再印五百本,市场就根基饱和了。
周氏咋舌:“你个臭小子,真不晓得那里学来这么多鬼点子。”
“此次印刷作坊,也是小郎出主张,随后忙里忙外才终究有明天的胜利,要说不美意义,应当是mm才对,没出处就收了姐姐一家如此大礼,实在不知该如何回报。”
随后沈溪又与惠娘和周氏商讨连环画在宁化县城铺货的题目。
沈溪点头:“娘,咱宁化是个小处所,不想亏蚀咱就要少印。这东西市道上一下子出现太多,就会形成积存的假象,书店方面就会贬价,清空库存。等宁化的连环画贬价,早前高价买我们连环画的行商就会感觉亏,再找我们订货就会压价……那些行商才是我们连环画买卖的大买家,咱不能因小失大。”
沈溪冲着她笑了笑:“姨,此后资金只会越来越余裕。您看现在作坊那边,每天都在印书,转头再把连环画卖出去,有的是银子赚……我们先把隐患断根,今后生长起来才不会瞻头顾尾,束手束脚。”
惠娘抿嘴一笑,用温和娇媚的目光瞥了沈溪一眼:“要说最大的功绩,还是要记在小郎身上。当初药铺半死不活的,若非瘟疫时给人种痘,百姓怎会记得我们的好?进而帮衬咱的买卖?”
“甚么!?你小子还想再进步?咱印一本册子才六七文钱,你已经收人家五十文了仍然不满足,这不是坑人吗?”
跟着订出去的连环画印刷结束,接下来印刷作坊要印制一批连环画到城中书店出售,满足处所百姓的浏览需求。
第一批连环画赶制完,尾款收了返来,前后红利差未几有八百两,但因扩高文坊范围以及礼聘新员工,真正的利润也就六百两摆布,但这仍大大超越了惠娘和周氏的预期。
周氏固然感觉赢利多是功德,但却感觉赚得太多会遭报应。
沈溪一本端庄地说道:“娘,这叫做卖方市场,连环画只要我们才有,他们爱买不买。如果画印出来没人看,他们卖不出去,哪怕求着他们他们也不会理睬咱。这门技术毕竟经不起研讨,趁着别人还没摸透,咱干脆一次性把钱赚够。”
宁化县城沿街的店铺代价不贵,但一处像样的宽广店面,起码代价一百两银子,而印刷作坊的园地固然不临街,但颠末几次扩大后占空中积不小,加起来也得有一百两银子。惠娘本来只是想租处所做买卖,如许手头就会有更多的活动资金,但听到沈溪的话,运营理念一时候有所摆荡。
沈溪脸上带着几分对劲:“只要那些行商把连环画运到别的处所后卖得好,有钱赚,他们必定还要返来找咱印,咱在宁化本地出货量保持供不该求的状况,保持代价稳定,那些行商返来后见到这类环境,便会以本来的订价跟我们预定,乃至很多人看到这笔买卖好赚,也一样会跟过来,到时候我们还能够把订价再进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