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连一心忠于韩馥的耿武、闵纯和李历也没话说了。实在是张辽的话说的很明白了,袁基接办冀州牧,构造他们抵挡袁绍,若成,则合适他们情意,若不成,任由他们投奔袁绍,他们还能说甚么。不管是辩驳或是附和袁绍入主冀州的,都无话可说了。
耿武等府吏听到张辽这么一说,不由面色微微和缓,不管如何,新任使君也算是为冀州着想,比之韩馥要强多了。
张辽道:“袁使君不便道来,吾代为言之,袁使君为袁绍兄长,今为冀州牧,想必袁绍必有所顾忌,南线,可令都督处置赵浮与程奂率一万弓弩兵阻击袁绍,以防万一,我等要将兵力集合向北面,应对公孙瓒铁骑,公孙瓒随讨伐外族有功,但是行事凶暴,多有劫夺百姓之举,部下皆是武夫,不通管理之道,若其入冀州,为害尤胜于袁绍!”
这时,田丰又问道:“如果南线袁绍进兵,北面又有力抵挡公孙瓒,则该当如何?”
张辽一番说辞,化解了冀州众府吏的顺从,令他们临时接管了袁基这个冀州牧。他们天然不会想到,张辽和袁基要图谋的本就不是冀州牧,而是粮草和人才。
公然,一旁打扮成文士的张辽见状,当即沉声道:“袁使君接任冀州牧,乃大义之举,尔等要反对,实是不知所谓!”
众府吏被张辽冒出的这句话说得不由一懵,纷繁向他看来,本来神情淡然的袁基嘴角抽搐了下,双目微微下垂。
沮授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张辽言辞毫不断顿,语气咄咄逼人:“吾敢言一句,不管袁绍或公孙瓒入冀州,尔等府吏尚可为臣做吏,谋个繁华出息,而非论谁为冀州牧,必定危矣!尔等觉得然否?袁使君并无图谋天下之弘愿,现在却甘心替代韩使君做这冀州牧,将危急转嫁于本身,实是大仁大义之举!尔等觉得然否?”
张辽嘲笑道:“小家尚且不治,何谈大义,大义,也未曾见他攻入长安,驱逐天子。”
耿武等府吏气势不由一减,诚如张辽所言,冀州现在的景象确切不妙。
上面治中李历又道:“如此,又与韩使君直接将冀州牧让与袁绍有何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