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韩玉贵真如果在天有灵,应当不会见怪段吉庆。”孙五爷喃喃地说。
“这是天然,毕竟段吉庆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们韩家。”段大章轻叹口气,随即话锋一转:“大哥、五弟,既然你们二位提到了韩志行,并且晓得韩志行是我的内侄,我就借这个机遇请你们帮个忙。”
见孙老爷家来客了,一起上的行人纷繁遁藏施礼,恐怕高朋感觉瓷器口的人不懂礼数。
“一点动静也没有,段吉庆说的?”孙五爷诘问道。
“早偃旗息鼓了。”
一条船挤了半天总算靠到了瓷器口船埠,大汗淋漓的船家刚搭好跳板,一名老者就在一个家人的搀扶下谨慎翼翼地走登陆。
“的确有些干系,但必然没外头传得那么夸大。”段大章放下酒杯,笑看着他问:“老五,你和年老是大模糊于市,常日里跟闲云野鹤般地安闲,怎会问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