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茯若只淡淡道:“这个本宫天然晓得,只是敬贵妃了局苦楚不过是因为害了婉贵嫔失子罢了,到底是妒忌肇事。”茯若顿了一顿,只幽幽道:“且说到底是敬贵妃妒忌生祸,还是旁人谗谄,本宫便不得知了。”
玉璃现在却目光灼灼,呼吸绵长,道:“眼下之事,最为要紧的便是如何摒挡了王尚仪。”
玉璃只慎重将前几日周夫君所言悉数说与了茯若,茯若只觉心下昔日所积累的疑云悉数消逝殆尽。便漫不经心的拨一拨景泰蓝红珊瑚耳环上垂下的碎碎流苏,曼声道:“周夫君所说可否能信。”
待得册贵妃礼结束早已是傍晚时节。茯若本日劳累了一整日,回到殿中时,早已是疲惫不堪,清儿与秀儿为其端了一盏清茶,只温声劝道:“贵妃娘娘好歹重视身子,本日早已是累了一日了,且早些歇息吧。”
玉璃整眉道:“婉贵嫔流产之事,嫔妾也曾听闻,倒是敬贵妃大闹毓秀宫后,她便失了孩子,但嫔妾听闻宫里有人传言,仿佛她在流产前一月便经常胎相不稳。宫女们都说是她身子弱。”
茯若神采稍稍冷了,只淡淡道:“且先放着吧,本宫随后就到。”
茯若只低低道:“眼下如果能寻到了灵芝与珍珠便能晓得当日究竟是产生了何事。”
茯若突然凝眸于宜贵嫔,目中闪过一丝冷凝的迷惑,只森然道:“本宫不过是从宫女处听来了一些传言罢了,现在想来,指不定便是假的。只是本宫深思着,待得得空了也应当好生摒挡摒挡这些爱在背后捕风捉影的人。也好让大师都清净。”
这时,王尚仪却又在殿外道:“贵妃娘娘,宜贵嫔娘娘来了。”
宜贵嫔淡然道:“贵妃娘娘说的是,敬和贵妃不敬皇后,且妒忌宫嫔才落得暗澹了局。但惠贵妃进退知礼,想必来日必是有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