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现在倒是不言语了,现在玉璃又道:“上回惠贵妃娘娘宫中那些沉水香,臣妾瞧着点着倒是清净安神,不知惠贵妃娘娘那里可另有多的。”
澄儿这才没了言语。茯若只放心让他候着这门婚事。
皇后笑道:“本宫闻言那羌族首级阿鲁多的宗子赤冶已有二十余岁,尚未结婚,本宫想着今番待得一举剿除了叛贼,便让静慧帝姬下嫁给他。未知惠贵妃意下如何。”
待得嘉礼结束,皇后只余上座随便说了些客气话,世人便各自回宫去了,澄儿只与王妃上官氏出宫前去府邸去了。待得茯若回到宫里,瞧着永和宫的西配房空荡荡的,才不知不觉滚下泪来,一旁的小宫女翠云见了,只是安慰道:“贵妃娘娘,现在二皇子结婚乃是丧事,怎的贵妃娘娘反倒抽泣了。”
瞧着七月炎夏的夜色格外的可怖,茯若又有靠在软塌上。心中愁绪万千。而对皇后的恨意,倒是更加的重了。
茯若只含笑道:“皇后但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