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得慎重,梁靖亦挺直脊背,“敢!”
当即黑了脸,怒道:“这是我跟你母亲已商讨安妥,非办不成!那沈柔华是魏州出挑的美人,有甚么配不上你?当初你放着官不做,要去军中白搭力量,我也没拦你,这件事,断不能再由着你的性子!归去歇一晚,明天跟我去拜访沈家。”
且因大哥梁端端方懂事,梁元绍每回还要拿来比一比,说梁端行事慎重能帮他分忧,梁靖才学出众科举中了进士,连家属庇荫都不消,在外受尽赞美。
梁元绍气得拍案,“不去也得去!”
是韩太师开罪抄家那年, 老侯爷在静室独坐数个日夜后写的, 笔力苍劲, 着墨稠密, 落笔迟缓凝瑟, 隔了十来年,仍能看出此中的愤激悲叹。
那是老侯爷年青时的抱负期许,却在韩太师一家遭遇冤案后,如石沉大海,再也不忍想起。但是等梁靖年近二十时,却仍旧没忍住,帮他取了这个字。提及来,当初梁靖这个名字,也是他跟韩太师把酒夜谈时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