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罗脸上已然露了对劲之色,就等季文鸳投偏落败。
待第六支稳稳投出来,秦春罗的神采唰地就变了,中间沈柔华也面露惊诧。
……
客院里,梁靖现在正闭门坐在罗汉床上,端倪冷沉。
“那不可!”秦春罗还希冀争回颜面,“我们再比一局,就一局,必定能赢。”
脑海里昏沉而混乱,很多事排山倒海般压过来,梁靖有些痛苦地抬手,揉了揉眉心。
说话间,带着一群闲逛的女孩们,前呼后拥地往花圃走。秦春罗不情不肯,跟在前面,玉嬛还不忘回过甚小声提示,“秦女人,别忘了彩头啊。”
她跟着兄长学过射箭,玩投壶也向来技压世人,既然被推上风口浪尖,退出显得她心虚,便只能承诺。
那些在谢府四周鬼鬼祟祟刺探的人,竟是秦骁派来的?
“是吗?”秦春罗被泼了凉水也不泄气,反而一笑,“传闻都城的女人们常会比试投壶射箭,你跟着令尊在都城待了几个月,还没学会呀?不会也没事,归正返来了,我教你。”
玉嬛回身,恰好撞上那双满含挑衅的眼睛。
中间季文鸳却脾气仗义,见不得老友亏损,晓得秦春罗是暗讽谢鸿升而复贬的事,便哂笑了声,“不是不会,是怕你输不起。”
秦骁虽是个粗暴的武将,跟谢鸿却没过节,宦海上偶尔遇见,也都客气有礼。谁知教出个女儿,倒是这般爱挑刺谋事,不知是小女人脾气使然,还是受了爹娘的影响。
第五支落入瓶中,局面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