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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靖叫住她,语气是惯常的冷僻淡然,“比来夜里我会留意,别担忧。”
“他伤势如何了?”
遂贴在冯氏身边,软声笑道:“当然喜好,娘亲做的我都喜好。”
“去客院了,找晏大哥。”
“都城那边呢?”
玉嬛眨了眨眼睛,再看下盛着炒栗子的细竹篾编的盘子——
谢鸿比来宦途不利,被太子一系盯着打压,朝堂上波谲云诡,太子虽瞧着宽和温厚,但能稳居东宫的人,哪会是心善手软的菩萨?他周遭那些个谋臣属官,更不是省油的灯,瞅准谢鸿没能反击,谁晓得会不会踩得更狠。
当然看到了, 并且是他暗藏在暗夜守株待兔, 将那企图突入谢鸿佳耦房间的刺客重伤捉到手里, 这会儿应当有人在用酷刑审判, 逼问主使。
端五这日热烈,丽金阁的雅间坐位尽数留给魏州城的达官朱紫,一座难求。
端五邻近,府里各处都在筹办粽子、雄黄酒和菖蒲等物,幼年的女人们在端五要佩带放着朱砂、香药、雄黄的香囊,能驱虫辟邪。玉嬛的香囊向来都是冯氏亲身做的,本年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