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体例让她出来吗?”
回到府里,稍歇了会儿,便叫石榴拎着,往客院去。
梁靖看了两遍,才皱眉道:“就这封没头没脑的信?”
玉嬛靠在她肩上,昏昏欲睡,“嗯,是秦春罗找费事,文鸳帮我找回场子。”
清丰府都尉?可不就是那带人刺杀她百口的秦骁嘛!
玉嬛有点坐立不安, 趁着有新客到来,老夫人分神号召的工夫, 跟冯氏说了一声, 从速挽着老友季文鸳的手溜今后厅,去梁家那满城闻名的花圃里看风景散心。
梁家督着军权,儿孙也常射箭游猎,箭支是常备的,仆妇丫环们很快备了高颈瓷瓶和箭支,沈柔华跟秦春罗结队,玉嬛跟季文鸳一道,比赛投壶。
丫环连声应着,梁靖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这可不是没头没脑。”玉嬛绕过桌案,走到他身边。
他的伤势早就好了,她如许说,清楚就是嘲弄他假装伤势的事。
两人走至一处凉亭, 便被人叫住。
……
客院里诸事齐备,笔墨纸砚也不例外。
这话激起了秦春罗的好胜之心,哪怕刚才只是寻个借口讽刺,这会儿也不得不接招。遂嗤笑了下,“好大的口气嘛,畴昔比比看!”
“又是甚么好东西?”他侧身靠在廊柱,眼底厉色收敛,倒有点等候的神情。
到了这般局面,以沈柔华善投壶的名声,那边几近稳操胜券。
沈柔华原只是想找小我投壶解闷,哪料秦春罗会招来这事儿?
那些在谢府四周鬼鬼祟祟刺探的人,竟是秦骁派来的?
石榴惯常服侍玉嬛读誊写字,做事非常机警,很快便研好磨,取了张素净的宣纸放开,拿镇纸压着,又蘸笔递到玉嬛手里。
玉嬛想着秦春罗平日行事和脾气,唇角垂垂翘起,扬声叫石榴出去。
客院里,梁靖现在正闭门坐在罗汉床上,端倪冷沉。
她的面貌生得不错, 父亲秦骁是正四品的折冲都尉,伯父又是魏州驰名的富商富商,有钱有权。魏州城常有宴席,少年男女们也能借机会面,她本就贪慕梁家权势,见年纪相若的梁章翩翩少年风韵出众,芳心暗许。
“传闻别苑里你跟人比投壶,还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