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挠头,有些不信,说:“可在这鬼处所,不吃死人那它吃甚么?”
走得近了,只见她负动手,头上的御寒帽早已不知落在那边,暴露烧秃的头顶,浑身衣服破褴褛烂,脏得不成模样。看她倨傲的神态,再看如乞婆般的模样,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祭奠台后,便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隔的远了,看起来一片黑间。我想了想,刚才被群鼠托着,便是从那通道出去。
不消半晌,大海便将那火鼠去头去脚,余下的一股脑清算了。只是丢了背包,一时候却不知往那里装。
鬼火浮浮沉沉,我看了看坑沿,不过一人来高。我试了试,一跃而起,双手便抓住坑沿,吃力的爬了上去。
站得高了,这才看清周遭环境。
大雾中,就听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响起,阴风劈面,寒意彻骨。我喊了几声,却无人应对,刹时间,骇然色变。
......
六人从速齐宣称是,七嘴八舌直赞大哥说的有事理,骂那人鬼鬼祟祟胡言乱语,是小人非君子。
护城河冰面上,大哥没有解缆,昂首看着空无一物的城墙,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脸上闪过一丝落寞无法。
“不过平常器物,不值钱,懒得哈腰。”
易轻荷撇撇嘴,不屑的插嘴说:“痴人,火鼠不会吃死人,不然它长不了这么大。”
通道不长,借着身后枯骨磷光,免强能看清脚下的路。只走了不过百步,就见一道石阶缓缓而上。易轻荷没有踌躇,脚步不断,拾级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