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念你是一片孝心,朕宽恕你了,起来吧。”明熹宗漂亮的一摆手,又浅笑道:“朕已经都晓得了,你为了给过世祖父求一张墓志铭,跑到这里跪求,邹爱卿不肯给,你就赖着不走,新科状元刘若宰和新科榜眼余煌也跑来陪你,成果都被暴雨给淋成了如许。朕以为你们做得很好,我朝以孝治天下,你们三人此举不但弘扬了孝义,也为我大明官员做出了表率,勘称我大明臣子之表率。看在这一点的份上,朕和皇后明天亲身来给你们讨情,朕就不信了,邹爱卿连朕的面子都不给?”
“张好古,听到没有?还不快伸谢邹爱卿?”明熹宗笑吟吟的提示道。张大少爷不敢怠慢,从速向邹元标下拜跪谢――这件事张大少爷固然受了很多罪,便宜了邹元标捞足名声,但是对张大少爷本人来讲,一样是一件大涨名誉的大功德,绝对算得上是皆大欢乐。而邹元标也心知肚明,淡淡行礼,让儿子把张大少爷扶了起来。
“这女人是谁?张狗少到底是甚么时候熟谙她的?他们是甚么干系?”躲在路旁屋檐下避雨的熊瑚看到张大少爷与那知名少女态度暧mei,心中不免有些泛酸猜疑。但是再看到张大少爷在暴风雨中被浇得瑟瑟颤栗的惨痛模样,熊瑚心中的一点肝火很快又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是对张大少爷无穷的感激和打动,心中自我安抚道:“没事,他为了我能够受这么大的磨难,又如何能够心存二意?阿谁女人必定只是被他打动,以是才给他打伞,和他没有一点干系。”
“既然皇上、皇后有命,那老臣岂敢不从?”有了这么的台阶,捞足了面子的邹元标天然是一口承诺,“皇上放心,一会老臣就为张好古挥笔立文。”
“微臣代犬子伸谢天恩!”邹元标扑通跪倒,又鼻子一酸,忍不住老泪纵横,本身受了这么多年罪,吃了这么苦,明天终究让天子亲眼看到,之前吃的苦受的罪,也全都值得了。想到这里,邹元标心中不免有些苦笑,“提及来,得感激张好古啊。”
“皇上万岁也来了!”羊皮胡同的惊呼声终究达到顶点,看热烈的都城军民百姓从速跪伏门路两旁,齐声高喊,“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接接着,一队衣甲光鲜的锦衣卫快步入巷,将无关人比及胡同另一侧,再然后身着龙袍的明熹宗便笑吟吟的步入了羊皮胡同,跟在他身边的,除了以魏忠贤为首的司礼监众寺人和内阁官员以外,竟然另有凤冠霞帔的皇后张嫣和英国公张惟贤。张大少爷、刘若宰和余煌不敢怠慢,从速一起上前叩首,“微臣叩见万岁,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皇上驾到――!”就在指责邹元标的声音逐步达到顶点的时候,羊皮胡同的胡同口处,俄然响起了大内寺人标记性的公鸭嗓子长喝声,“皇上驾到,军民跪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