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何况你我……哈哈,魏大侠武功盖世,莫某早有请教指导之心,既然如此,就请魏大侠不吝见教!”莫庄说完,又是哈哈一笑,遂将斗蓬取下,手提腾龙剑,跃到华山剑派渡船之上。
薛大人点头道:“极刑?罪之末也。”
莫庄心机百转,想来若真是奏报上去,这薛长东定然添油加醋,满朝文武百官,对鹰头帐既怕又恨,多次连名弹劾,早有除以后快之心,得此良机,定不放过,到时候恐怕真要满门抄斩,诛连九族,因而嘲笑道:“好,本座甘受此罚。”
“报,火线五里,华山剑派渡船靠来,为数浩繁的船只,皆集合靠近,一同驶来!”
“是!”
魏川亦笑道:“多谢将军!”说着又望向莫庄,持续道:“既然将军在此,鄙人有一事相求!”
“证据确实,本座另有甚么好说的!”莫庄淡淡道。
“无妨,一样受命察查。”
“请鹰王上船。”
“姓魏的,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莫庄对你如何,你抚心自问。”莫庄闻言怒可竭,大声问道。
魏川向薛长东施礼道:“这莫庄小儿,乃奸猾谨慎,鄙人以他是朝廷钦差,对他毕恭毕敬,但是他却欺小女无知,玷辱她明净之身!”说到最后,一字一顿,铿铮有力,显得悲恨已极。
魏川行了一礼,指着莫庄道:“此人乃朝廷虎伥鹰头帐鹰王莫庄,生得仪表堂堂,一副道貌岸然的朴重之气,实为衣冠**……”
薛长东故作惊奇道:“莫非莫大人忘了,先祖遗训,朝野两忘,互不相犯,亦不相亲,莫大人竟……恕本将无礼!”说到这里,见莫庄神采发紫,用心收口退立。
莫庄闻言,暗自苦笑,但是此时无遐争权夺势,当务之急,就是度过此劫,因而故作附和,点头道:“本座早有此心,此事不能急于一时,眼下该如何摆脱窘境。”
莫庄气得几欲吐血,指着魏川,双目瞪裂,一个字说出来。
一声令下,大箭拉着灰白烟尾,射了出来,但并非射向魏川一行,而是射向上风向,白烟随风飘散,伸展开来,将魏川等人覆盖起来。华山剑派,已吃过“知名散”的亏,不敢小觑烟毒,立时屏气,一手俺开口鼻,一手挥剑封挡流矢。魏川见情势不妙,当即号令道:“上!”
“回大人,以下官看来,华山剑派,毕竟是江野草寇,自夸侠义,占山为王,毫不成信誉,一日不成信,终不成信。请大人上奏朝廷,起兵剿除。”
众弟子跟着师父魏川,冲身而起,欲要离开毒烟。但是毒烟手,轮番上阵,一箭射出,弓手退下,先人当即扑缺,见华山剑派师徒腾空而上,也瞄向上空。魏川一见此计难破箭破,因而命令道:“散开,围攻此船。”就此时,魏川感觉背后嘶嘶有声,闻声辨器,可知是一波箭矢攻来,当即又道:“守!”
薛长东当即怒斥部下道:“水战之势,我军一定能占得便宜,不如引其入瓮的好!”
“莫大人……莫大人,莫大人莫非想见地一下武林当中,各大门派的风采吗?”
莫庄听到探报,暗自吃惊,竟没想到魏川世人,竟会如此敏捷,已近在渡口,忍不住转头了望,一探真假,果然发明远处船只集合一处,江面连成一线,垂垂变粗,可见行速极快,心中想着如果魏川追来,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这姓薛的知我程快船是被逼流亡,故作不知,惺惺作态地要我留下来察查船只,好,本座就干脆留下,莫让你这有头无脑,稍有些小儿愚智,就高傲无人的武夫小瞧,倘魏川前来与我发难,你若不护驾,定会参你个勾搭江湖,蓄意谋反,因而笑道:“薛将军这里可有好茶?”“宁肯无酒肉,也要有茶喝,末将这里虽无好茶,但也是凡人无福消受的,请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