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庄欲要起脚攀梯,岂料有谋士在耳边轻声道:“大人一旦上船,走出防备,薛长东薛将军,是出了名的老奸大奸,千万谨慎!”
魏川向薛长东施礼道:“这莫庄小儿,乃奸猾谨慎,鄙人以他是朝廷钦差,对他毕恭毕敬,但是他却欺小女无知,玷辱她明净之身!”说到最后,一字一顿,铿铮有力,显得悲恨已极。
“放!”
如此以来,华山剑派数艘大船,顺利泊岸。魏川等人,林立船面之上,与莫、薛二人对望。华山剑派门徒一眼就看到莫庄,气愤之色,写于脸上,指骂道:“狗贼在那里,杀了他!”
一声令下,众弟子当即催动内息,气灌满身,向外发功,构成气罩,护住周身。
“报,火线五里,华山剑派渡船靠来,为数浩繁的船只,皆集合靠近,一同驶来!”
魏川此时却嘲笑道:“鹰王所言,可有证据。”
“无妨,一样受命察查。”
“大人,张大人所言极是,江湖草寇,已有逆上反叛之心,胆敢对鹰头帐动手,已见其心狂野,不成不除,待到达清闲渡,可调屯军,诛杀魏川此行众贼。”
莫庄心机百转,想来若真是奏报上去,这薛长东定然添油加醋,满朝文武百官,对鹰头帐既怕又恨,多次连名弹劾,早有除以后快之心,得此良机,定不放过,到时候恐怕真要满门抄斩,诛连九族,因而嘲笑道:“好,本座甘受此罚。”
其言下之意,就是莫庄所犯法刑,轻则赐死,重者满门抄斩,魏川一听,当即道:“既然如此,还请将军暂不发报,将莫庄交于鄙人之手,鄙人愿与莫庄一战,一决存亡。”
魏川此时右手一举,待四下温馨下来,向莫庄、薛长东抱拳道:“鄙人乃华山剑派门下大弟子魏关,奉师命赴会蹉跎地,路过此地,不知将军在此驻关,多有获咎!”
就此时,魏川暴喝一声,双掌一分,向箭墙一推,不成计数的箭矢,齐飞畴昔,像一面大墙,压将畴昔。
“放毒烟!”这时船上有人喝了一声,随即就看到船壁上几个小窗口推开,透出火光来,映着火光可见,一支长箭探出箭头,箭头近处,缚着一支短竹筒,一火矩从中伸出,扑灭了竹筒,白烟立时喷吐而出。
“同为朝廷役吏,精忠报国,责无旁贷,老朽不信,江南道胆敢守兵不出,坐视不睬。”
莫庄气得几欲吐血,指着魏川,双目瞪裂,一个字说出来。
薛大人点头道:“极刑?罪之末也。”
“好说好说,我大顺朝廷与江湖各派渊缘已久,都是自家兄弟,何出此言。不过本将受命办差,循例察查过往船只,责令西道而行,还请魏大侠行个便利。”薛长东一脸堆笑道。
“公道安闲民气,既然莫大人已然承认,就无需多言,本将马上飞报朝廷,听候守夺!”薛长东说罢,摇了点头,俄然叹道:“国法无情,莫大人不该犯下如此滔天罪刑!”
金玉章乃先祖所制,赐于各部首要,可到处调兵三万,干系严峻。莫庄身为鹰头帐之主,金玉帐随身佩带,如果不慎丧失,也是犯了欺君之罪,薛长东已料定此玉就是莫庄统统,铁了心的,要制莫庄极刑。莫庄这时才知薛长东公然奸猾,但是铁证如山,又有何抵赖,因而冷冷道:“此玉恰是本座赐于这位魏大侠的,将军有所不知,这位魏大侠,已身为我鹰头帐要职赤鹰座,居于列部之上,以是本座才将此玉封赏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