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洛儿号令道:“知会各船弟子,并让他们严加防备,以防不测!”
“元女人剑法果然了得,看来青云派确也不是徒有浮名,但你这《青云剑》使得不对,莫非令尊大人元老爷子,没有教你,青云剑法,是沉稳的后劲,先发制人,然后如乌云压顶普通,强攻敌手无反击之力,元女人所使剑法固然力道沉猛,但后劲不敷啊,气惯于人,凝于腕上,不成发于剑,若遇内家妙手,必被其吞噬内力,到当时,岂不是自掘培宅兆!”
“掩开口鼻!”魏川知若动内力,来者必定查察,以是悄悄使出念宗法门,以念力将随身弟子之剑抽出,纳动手中,这才猛地发功,一剑撩刺,刺透二尺,随即收回,与此同时,并忙喝令赵洛儿三人掩开口鼻。
“魏掌门果然雅量,船仓斗室,难览名胜,何不风中踏浪,闲情逸性!”这时屋外俄然有人朗笑,其声清楚可闻,闻者皆知若无深厚内力,不成为之。
二人同上船面,令世人非常惊奇,魏川甚是畅快,笑道:“屈公子之法,公然灵验,魏某此时不但无晕船之困,并且非常畅快。”
赵洛儿当即命身边侍从道:“暗中相护!”
魏川闻言一惊:“此为何人,竟然晓得我方才所使为念宗绝技,我修炼念宗技艺,仅是此次出山之时方自崭露,竟已传出,莫不是我华山门下,有他派细作,是了,偌大云山,岂无他山之兽,华山剑派数百年,向来都有特工反叛,我数年锁居云顶,若无细作入门,那才是奇特,既有细作,那就更好!”因而朗笑道:“中间过奖了!魏某孤陋寡闻,不知中间高姓大名,还望告知!”
“后会有期!”
天气垂垂暗黑下来,船内悬吊的灯笼,也跟着船体摇摆越来越短长,这使得赵洛儿一颗心高高悬着,忐忑不安,然见魏川还是气定神闲地闭目打坐,暗自烦躁。
“师娘,这不像是师父的剑法,我们华山剑法,剑走轻灵,少与人硬碰!”女弟子皱眉问道。
“本来魏掌门另有暗中派了保镳!”那人悠悠笑道。
魏川一听屈安俄然此言,甚为不解,笑道:“魏某一介武夫,同道当中,小有些名誉罢了,久居云中,少涉山下,世人不知,理所当然!我等门派在官中眼时在,不过占山为王的贼匪罢了,又岂能扰高雅儒生之耳。”
剑长四尺,刺出两尺,这一刺即收,竟在这寒光明灭之瞬,如果平常之辈,定被重伤。但是魏川抬剑一看,只要寸许剑尖之处,有血红之迹。
魏川回身向赵洛儿等人道:“为师将送这位屈公子返回渡口,尔等谨慎为是!”
第十五章大浪滔天
但是这一去,又是很久,不见有人返来,赵洛儿心下不安,却见魏川闭目而坐,处之泰然,忍不住道:“掌门人,他们都去了好久,还未见返来,会不会出了甚么事儿?”
赵洛儿心想这定是引蛇出洞,诱四人被骗,但是又想,如果仇敌想要动手,将四人困于一室,岂不更轻易动手,思来想去,没有一点眉目。
赵洛儿这才想起来,元林惠自魏川携那墨客返回渡口之时,就随后出仓,不知去处,这一起担惊受怕,也没有留意她这个外人。
“是!”
魏川那里会听得,此时已然在船上。此去来回,不过数百丈,并未担搁太多工夫,船上并无异羔。赵洛儿极其不解,问道:“掌门人奈何为一墨客,劳此一举。”
魏川闻言,并未覆信儿,他身后的侍从,抱拳回道:“师嫂不必担忧,且由师弟前去刺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