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可知,这中土修行,分为天赋后天之说?”
“此事与我有甚么干系?”听到和尚议论仙佛志怪,吕乐一愣,惊诧问道,“方才师兄不是说三元绝脉么?”
“师弟身负三元绝脉,如同从末法当中而来,不想说点甚么吗?”和尚眼睛炯炯有神,看着吕乐一字一顿的说道。
“负气之道在于诚,存亡一线见朝气……”吕乐毫不游移的将传承口诀背了出来,开打趣,人家圣域妙手会在乎这类通衢货的负气传承。
“师弟莫急,还请耐烦听完。这本来只是一个传闻,但在几百年前,中土道门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此人叫陈抟,他证明末法之说确切存在,一时候不管是佛道两门,还是江湖上都哗然大惊。”
“到底何为三元绝脉?”经和尚那么一说,吕乐更加猎奇了。
那和尚持续说道:“徽、钦二帝前后故去,而高宗赵构膝下无子,死之前理应还政徽、钦二帝子嗣,恰好那赵构口称太祖托梦,将皇位传予赵匡胤一脉的赵眘,此事激起朝野不满,钦帝之子宁王原本身登大宝的呼声最高,又手握军政大权,驻守西边,现在新皇即位,便要对宁王动手,那宁王天然不从,前日传来动静,宁王不遵圣旨将朝廷天使逐出大营,只怕内战期近,不日将起兵器。内战一起,国力天然式微,这两方势均力敌,不管是谁胜了,定是惨胜,到时候外寇南下,江山易主便是两说。”
和尚摇点头,嘲笑道:“连和尚都能看出的究竟,朝野诸公哪个内心不是亮堂的很?只是恰好一方要做那从龙之功,一方要做那复兴名臣,内心都揣着明白装胡涂罢了。只不过苦了天下百姓,兵器一起,要死多少人方罢休。”
吕乐想起后代武学式微,从堂堂的杀敌之术沦为演出的艺术,点点头附和志:“这陈抟居士说得很有事理。”
吕乐没有踌躇,将手递畴昔,那和尚刚将三指搭上吕乐的脉搏,俄然面露可不思议的神采,手上悄悄一震,将吕乐的手震开,一时候怔在原地。
“灵气虽会干枯,但六合自有一线朝气,三元绝脉,便是人体对六合元气的适应,陈抟居士断言,后三百年,灵气由湖变河,人体自绝天脉,今后天人之路隔断,武道式微,破裂虚空便成传说。再三百年,灵气由河变溪,地脉亦绝,天赋之道是以而绝,今后江湖不敌朝廷,武道神通亦成传说神话,又三百年,灵气干枯,人脉自绝,今后内力也是随之不存,武道遂灭。此为三元绝脉之说。”
吕乐听到此处也是感喟一声:“六合伟力岂是戋戋人类能顺从的,人定胜天终只是一时,世事情迁,到底是抗争不过天命。”
那和尚亲咦一声,奇道:“我观师弟资质不凡,举手投足之间身材已至江湖三流顶峰,如何会是未入门径之人?”
兵戈一起万民哀,权贵为这名利两字,妄动兵戈,不晓得关键死多少人,吕乐听和尚面露不忍之色,便问道:“师兄是有大神通之人,小僧观师兄参枯禅,明显已到了西域诸国所述的超凡入圣、心有范畴的圣域境地,圣域妙手在极西之地职位高贵,家国天下一言可决,便是那神主代言——教皇冕下也要顾忌三分。”
吕乐摇点头,说道:“未曾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