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允,为甚么这么不公允!”我的明智号令着。我的明智在疼痛的刺激下过早地成熟了,并且使我在长久的时候里充满了力量。随之而来的就是决计,它激起我要去主动做些甚么,哪怕是用奇特的手腕来摆脱这些悠长以来都必须接受的痛苦和逼迫,比如逃窜,或者绝食,直到饿死。
“你到底如何了?”一个气势汹汹的声音问道。里德太太从走廊里走了过来,帽带没有系上,跟着气流飘舞着,身上广大的衣服则在她行走的时候,收回窸窣的声音。“阿博特,贝茜,我想我已经叮咛过你们了,让简?爱待在这个红屋子里,我会亲身过来看她的。”
“爱蜜斯,你如何了,不舒畅吗?”
“如果你不循分地坐着,我们就得把你绑起来。”贝茜说,“阿博特蜜斯,把你的袜带借给我用一下,我的那副恐怕会被她挣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