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见状,顿首叩拜,后便起家,退至殿外。

玉床上那威怒法王冷哼一声,支肘上前,食了女子递上一颗葡萄,一边咀嚼,一边缓道:“水寒珠安在?”

重光姬那痛呼似断未断,见状反又懒懒糯糯拉长尾音,啊的一声,倒似百转低吟,回身便投入池中,先火后水,溺毙不见。

威怒法王舌齿行动乍停,长纳口气,冷道:“何故?”

“既是如此,那你便说说,方才那一罚,当不当受?”

听此扣问,重光姬方自水底钻出,腰肢一软,玉腿高抬,身子缓缓向后,两臂一搭池沿,点头挑眉,更显得明丽非常。

“这下,岂不更妙?令色阴魔罗先行回返,水寒之事再做计算。怕是姬老头跟鱼悟僧,不日便得现身,如果还招惹上了赤珠卫,倒不知那咸朋山庄的人,可也要先去插上一脚。以后鱼悟想把那害命之事全推到葡山气度上,怕还得考虑考虑柳难胜同胥家的姻亲。”威怒法王一扬手,陡见那水池池面氤氲,待得半晌,明火大起,映托池内殛毙磨折恶相,更显得这地宫跟那阴冥普通无二。

这女子,单论一张玉面,已有如此魔力,更不消提,现下她亦是裸身坐在那玉床之上,鹅颈似蝤蛴,肌肤如白玉,纤纤两指,择了身下一粒葡萄,轻柔递进嘴里,贝齿一阖,汁液四溢。

“回法王,已有七年。”

“一掌……”威怒法王轻笑,直臂挺身,急搂上女子肩头,一手揉搓饱满,一手紧抵厥后颈,又再接道:“倒是不知,如果虎魄卫发觉那尸首,当将那一掌算作是大明孔雀摧,还是那葡山四绝掌?”

巨池背后,立一实金巨像,所塑乃是男女交合之态;男有獠牙,两目前突,裸身后仰,两腿大开,正将那巨物上翘,迎向身前一女;女子额上有角,臀上有尾,呈仆身状,亦是不着寸缕,两臂紧扣男人脖颈,笑得靡靡可怖。

“色阴魔罗也不甚明白此事,在那少扬城上,其查得那使臣口内所藏鹤颅蛛丝,本想顺藤摸瓜,孰料蛛丝另一头并无旁物,因念着不欲多生枝节,只得一掌告终那使者性命。”

威怒法王闻声先道:“外使已死,这差事,于我这处,尚算美满;但是水寒未见,魔罗不归,便是生不如死,如若回返,终是要受火刑,你当其胆小遮天,敢这般猖獗?”稍止,语速反是放缓,一字一顿道:“女……人……”

玉床之上,卧一人,面上戴一玄色三眼獠牙威怒金刚面具,头顶及脖颈,仔细心细为一玄色大巾所包,右肩暴露,躯干只裹了件红色僧衣。其侧一女,披发已过腰际,杏目流盼,竟引得殿内南风阵阵;朱唇半开,那娇媚容姿,已是让人再挪不开眼去。想来如果真真男儿汉,为了悠长见此花容月貌,即便身边尽是炼狱恶鬼惩办众生之相,定也甘之如饴,仿佛身在九霄天上普通畅快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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