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惠茹道:“筹议甚么,有甚么好筹议的!”瞋目瞪着圆谛,叱道:“大和尚,你真的不肯让路?”圆谛哈哈大笑,嘭嘭拍着肚皮,说道:“光光肚皮,肚皮光光,要过此路,与它筹议!”
凌霄忙抱拳道:“大师父,叨教如何称呼?”大和尚笑道:“我大和尚法号圆谛,如何,你问这个,是想套近乎攀友情,然后好求我放你们上山,是不是?”张惠茹道:“喂,你这大和尚,别不吃敬酒吃罚酒,我们要上山,谅你一小我也没本事拦得住!”凌霄忙捅了她一下,陪笑道:“圆谛大师,俗话说‘与人便利,本身便利’,我们真的有要事在身,还请大师行个便利。”
正在这存亡关头,忽觉肩头一紧,已被人提将起来,转头一看,恰是圆谛,右手念珠上挂着凌霄。圆谛笑呵呵地回回身形,将二人悄悄向地下一戳,如戳干柴,口中笑道:“两位小施主,山下不好玩,摔成肉饼更不好玩,还是活着有味道些!”
圆谛拍了拍大肚皮,笑呵呵道:“小施主,你如何不刺了?”张惠茹道:“我怕刺了洞穴,你这大和尚再用饭可就变成漏斗了,那岂不糟糕!”圆谛笑道:“无妨事,无妨事,小施主固然刺。”
世人见状,无不骇然,大肚皮挡剑,这是甚么工夫!
圆谛哈哈笑道:“大和尚的肚皮刺得,脑袋要用饭,倒是刺不得!”左指悄悄弹出,铮的一声响,凌霄臂腕一震,长剑顿时飞的没了踪迹。身子在这巨震之下,状如陀螺,扭转了数圈,收势不住,摇摇摆晃便要跌下山崖。李衍、阿窈见此景象,都不由得失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