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湄气得把被子扯过来,摔一下,说:“不,我要去,跟你一起!”
萧澜还真是没顾得上用晚餐呢,一大早赶到西北大营,呆了两个时候,颖阴那边铁矿上的第一批铁器已经冶制出来,他直接带着常叙往颖阴打了个来回,午餐也只是吃了几口干粮,现在只待几日工夫,常叙那边抽了人手,将铁器运回军中,便可整军解缆。
萧澜满足了,勾着脖颈儿吻她,延湄唔唔地仰着头,一手在他身前乱摸,萧澜喘口气,稍稍松开,“如何了?”
延湄被他按疼了,身子挣了挣,腿屈着,蹭到硬硬的,两膝盖一夹,手从萧澜腰间直接滑了出来,把那硌人的东西一掌控住,也不知醒没醒,她在黑暗里含混不清地说:“澜哥哥,我抓着了。”
萧澜一手还放在她胸口,余韵未消,不自禁捏了下,哑声说:“嗯,吃了你。”
延湄又打盹归去,闭着眼,反手去寻他的手,抓到了拍一下,顺着又滑开,胡乱地摸进了萧澜亵衣里头,在他腰间抓了两把。
延湄被吻得透不过气,手上加快,她完整不会,只是感觉萧澜大手在她肚兜里揉的难受,她出于捣蛋才手上胡乱动,但是萧澜是第一回,又冲动得不可,即便她毫无章法也是受不住,闷哼一声,勾着她的舌头用力儿一吮,延湄“呜!”地出声,用腿去顶他,萧澜紧紧压着,半晌,终究放过她的唇舌,吁出一口气,鼻息还在颤栗。
延湄想了想感觉不大好,就没吱声蹬了下他的腿,一时又记起方才本是在擦药来着,闵馨今儿本奉告了另有一样药得擦,便指指本身胸前紫红的陈迹,说:”这个也擦药。“
他实在是微有点儿怕的,即便现在他已再不厌惧那样的梦,可到底有些严峻。
但是延湄底子不听他那些,腾一下起家,推了他一把,“哄人!”
之前,即便是闻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香他也全无反应,没有便没有,十8、九年都是如许过的,他不感觉这有甚么所谓。或者也不能说全没有,在十三还是十四岁那年,他也有正长年纪该有的反应,某个早上醒来,裤子是湿的……但是,这并没有让他生出旁的打动动机,只使他明白了那些他尚且不想记得,却又烙刻在他脑中的东西,有浮空的香气、男人的喘气,另有一丝未干的血腥味,乃至于他本身……十足浮在面前,叫人胃里难受,只想干呕。
他起家,也不大美意义拨亮灯,给延湄盖上被子,蹭着她的嘴唇小声道:“稍等一等,我端水给你洗洗手。”
延湄眨眨眼,一时灵性了,她亲了下萧澜的嘴唇,手高低乱动,悄声问:“澜哥哥,你喜好如许?”
幸亏伤处他已经看过几遍,摸黑也晓得在哪儿,只是如许轻易胳膊酸,力道节制不太准,稍重了延湄便蹙眉哼一声,迷含混糊地支起家子看他,萧澜说:“疼了?我轻一些。”
除此以外他甚么也说不出来,不知是该让延湄手中更用力,动一动,亦或者就如许愣住?
她想着闵馨说擦在“疼处”,这里也是疼的。
延湄瞪大了眼睛,本想解开肚兜看一下,一动反应过来本技艺还在萧澜衣服里,她“咦?”了声,说:“变了?”
分歧于前次隔着亵裤的长久一碰,这回毫无隔绝,延湄掌心发热,指腹柔嫩,固然一只手没法全然握住,可稍一动,本身就在她手中冲动的颤栗。
萧澜扯了被子把她畴前面裹住,“我身上凉。”
萧澜脸上已经能烫熟鸡蛋,从速把她两手拽出来,延湄晃一晃:“手酸”,举到面前要看,萧澜忙在床榻上乱摸,摸到延湄的小衣,胡乱包住她的手擦,延湄努努嘴,说:“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