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延湄抓到了前半句的重点,抬头道:“你进京,不带我?”
萧澜抿抿唇,盯着她很久,“你晓得这趟进京是要做甚么?”
延湄眨眨眼,一时灵性了,她亲了下萧澜的嘴唇,手高低乱动,悄声问:“澜哥哥,你喜好如许?”
延湄瞪大了眼睛,本想解开肚兜看一下,一动反应过来本技艺还在萧澜衣服里,她“咦?”了声,说:“变了?”
延湄跟他脸贴脸蹭一蹭,说:“我给你捂。”
延湄被吻得透不过气,手上加快,她完整不会,只是感觉萧澜大手在她肚兜里揉的难受,她出于捣蛋才手上胡乱动,但是萧澜是第一回,又冲动得不可,即便她毫无章法也是受不住,闷哼一声,勾着她的舌头用力儿一吮,延湄“呜!”地出声,用腿去顶他,萧澜紧紧压着,半晌,终究放过她的唇舌,吁出一口气,鼻息还在颤栗。
延湄想了想感觉不大好,就没吱声蹬了下他的腿,一时又记起方才本是在擦药来着,闵馨今儿本奉告了另有一样药得擦,便指指本身胸前紫红的陈迹,说:”这个也擦药。“
延湄又打盹归去,闭着眼,反手去寻他的手,抓到了拍一下,顺着又滑开,胡乱地摸进了萧澜亵衣里头,在他腰间抓了两把。
除此以外他甚么也说不出来,不知是该让延湄手中更用力,动一动,亦或者就如许愣住?
萧澜脸上已经能烫熟鸡蛋,从速把她两手拽出来,延湄晃一晃:“手酸”,举到面前要看,萧澜忙在床榻上乱摸,摸到延湄的小衣,胡乱包住她的手擦,延湄努努嘴,说:“湿湿的。”
延湄的气丁点儿没消,一把推开他,扯过被子,本身睡了。
延湄气得把被子扯过来,摔一下,说:“不,我要去,跟你一起!”
他脸被延湄揉得变了形,嘴撅着,声音含混,微有点儿脸红,延湄却他这模样好玩儿,笑起来,在他唇上亲了亲,一副“我就晓得你还没用饭”的神情,晃着脑袋道:“给你留了,现在热!”
延湄翻身趴在床边,“快去。”
萧澜还没起家,在她肩窝亲一亲,带着股没法言说地满足,奉告她:“这儿不消”,稍一深思就想到了,说:“闵馨本日瞧见了?她来给耿娘子看伤?”
按例,没有谁行军兵戈带女眷的,更何况此去没有必定不败的掌控,之前即便想到败也觉没甚怕的,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软肋。
延湄手指动了动,听着萧澜喘气焦炙,凑到他耳边小声问:“澜哥哥,你是难受么?”
萧澜内心头热乎乎,嗓子里回声,“听你的。”
但到了面前这一刻,萧澜才真正明白,那一丁点儿的担忧完完整全就是多余!因为他脑中一片空缺,除了看着延湄,跟着身材本能的反应,旁的他底子就甚么都想不起来!
但是延湄底子不听他那些,腾一下起家,推了他一把,“哄人!”
延湄喜滋滋拍拍他,说:“乖。”
幸亏伤处他已经看过几遍,摸黑也晓得在哪儿,只是如许轻易胳膊酸,力道节制不太准,稍重了延湄便蹙眉哼一声,迷含混糊地支起家子看他,萧澜说:“疼了?我轻一些。”
之前,即便是闻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香他也全无反应,没有便没有,十8、九年都是如许过的,他不感觉这有甚么所谓。或者也不能说全没有,在十三还是十四岁那年,他也有正长年纪该有的反应,某个早上醒来,裤子是湿的……但是,这并没有让他生出旁的打动动机,只使他明白了那些他尚且不想记得,却又烙刻在他脑中的东西,有浮空的香气、男人的喘气,另有一丝未干的血腥味,乃至于他本身……十足浮在面前,叫人胃里难受,只想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