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掌柜赞成地点点头:“苏家要名驰名,要财有财,就连开一间药铺,药材也比别处齐备,本已占了很多便当,就无谓再在这上头掺杂。不过……”
“这个我也听我哥说了。”
“连翘丫头这小脑瓜,果然是好使的,松年堂没有坐堂大夫,恰是因为这个启事。”
“你别慌。”
话音刚落,小丁香便噗地乐了,忙不迭捂住嘴。
姜掌柜一面说,一面便打发伴计去沏壶浓茶来解乏:“上午我跟老曹还犯嘀咕,也不知冬葵那小子有没有把话给你带到,可巧你就来了!走,我们坐下渐渐儿说――老曹,你也来呀,杵在那儿做啥?”
“清南县城中,医馆有好几间,大大小小的药铺更是很多,多数药铺,常常都会请上一两位坐堂大夫,替人抓药之余,兼顾诊断些小病候,与人便利,自个儿也能挣上两份钱。苏家在清南县是望族,为人办事又是驰名地刻薄,如果松年堂也有坐堂大夫,那么医术定然是城中的佼佼者。如此一来,城里百姓一旦有病痛,不消说,必定会直奔这里而来――松年堂之以是不请坐堂大夫,就是不肯抢了其他药铺和医馆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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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连翘说罢,悄悄吐出一口气:“两位大伯,我说的对吗?”
苏家向来待伴计不薄,午间包的那顿饭菜色非常丰厚,伴计们吃得心对劲足,趁着眼下铺子里没客,便三三两两聚在后院里说闲话,姜掌柜和曹徒弟几个年纪大些的,则在前头眯着眼打盹儿,全部大堂显得非常温馨。
这姜掌柜也是松年堂的白叟了,做了很多年买卖,早已养成风俗,铺子外只要有人影一晃,便立即能引发他的重视,启事无他,不过是因为不想错过任何一笔买卖。
姜掌柜点头一笑:“松年堂开了这几十年,兼卖生药、成药,铺子上不管炮制徒弟、抓药徒弟,在全部儿清南县城,都可算作是一等一,却向来只卖药,从未请过一个坐堂大夫,你说说,这是为甚么?”
暖烘烘的日头,在青砖空中上留下一大片班驳的影子,如许好的气候,又是大中午,能睡上一会儿,实在是一大享用。叶连翘牵着小丁香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往里张望了一下,就有点不忍心吵醒他们,正踌躇是不是应当在外甲等上一会儿,孰料那姜掌柜竟是顿时醒了过来。
现在瞥见叶连翘姐妹俩,他就从速揉了揉眼,驯良地笑着招了招手:“连翘丫头,来都来了,还在外头站着干啥?出去,出去!”
他昂首看了叶连翘一眼:“连翘丫头,假如我说,现下松年堂想请你来坐堂,你可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