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因这丫头是我的人,那她犯了事,该罚罚,我天然没话的。若说这丫头同我没干系了,那二哥哥爱如何护着就如何护着,哪怕他收房里去呢?!却不该又扯上我当大旗。故此,我才跟着去了议事厅一趟,好让管家人们明白措置了,今后大师洁净。”
闫嬷嬷传闻要把常平两口儿调去庄上,游移道:“奶奶,这么一来,在这府里可真没甚么能用的人了,这今后……”
太太也头疼得很,只样样事情都有祖宗端方管着,想要轻动亦不能。又顾忌着老太太,深恐惹了白叟们到老太太跟前抱怨哭诉去,倒让白叟家担忧。只好极力保持着面子,只内囊却快用尽了。
惜春听了点头,又笑道:“这是大嫂子要烦心的,我们却不消。大不了我跟着老头子一块儿修道去,管他们死活。”